第9章 金手指第一弹，刨腹手术
说完后又白了顾枝枝一眼，声音里全是奚落和嘲讽。
一个小丫头，就敢在她面前逞能？
严婆子做为镇上最有经验的产婆，袁掌柜自然是倾向她的，可听到非得保一个时，又有些犹豫。
再看着顾枝枝那笃定的眼神，又隐隐有了动摇之心：“你可有把握？”
顾枝枝镇定点头：“有！”
袁掌柜咬牙，开口道：“好，那内子和她腹中的小儿，就交给姑娘了。”
这话一落音，顾枝枝也没耽搁，赶忙往屋里走。
此情此景，将那产婆气得半死！
袁掌柜是不是傻了？
所以又禁不住嚷嚷：“老爷，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怎能如此草率！”
袁掌柜此时没心情作声。
倒是那严产婆气得更加厉害：“既然如此，那这里想必也不需要我这个老婆子了！”
说完，扬长而去。
她就等着一尸两命看好戏吧！
屋内，袁夫人已经疼得昏迷不醒。所以顾枝枝也没多等，从药箱里拿出注射器和麻药后，便往她的腰椎处扎去。
再拿出消过毒的手术刀和纱布，顺着宫口割了开来。
本身是双胎，孩子也未必好取，只能用手按压，直到瞧见了小婴儿的头后，才小心翼翼地抱了出来。
第一个抱出来的是位男孩，声音洪亮有力，相比后出来的妹妹，块头也大很多。
屋外，袁掌柜听到两声清脆的啼哭声后，眼里瞬间布满湿意…
要不是怕打扰到顾枝枝二人，早就抬脚冲进去了。
手术要缝针，顾枝枝也没顾上孩子，再者，她也不敢找人进来帮忙。
若是让人见着此情此景，只怕会吓晕过去…
所以只能加快手上缝针的速度，等到伤口全都缝合完后，才将两个孩子抱去冲洗。
事发突然，袁夫人身边更是没有带任何东西，只能裹着小毯子将两个小娃娃抱了出去。
才打开门，袁掌柜只看了一眼孩子后，便紧张地问了起来。
“婉婉，她还好吧…”
顾枝枝点头：“很好，就是有些虚弱，先让她休息一会儿…”
“是龙凤胎，男孩是哥哥…”
听了这话，袁掌柜紧绷情绪这才一松，同时将两个孩子也接了过去，看着一对小生命，激动得语无伦次。
“今日这事，真得好好感谢你，这是卖腌菜的钱，而这三两银子，是专门给你接生封的利是…”
顾枝枝也没多客气，毕竟眼下顾家这一大家子吃喝的现状，由不得她矫情。
再说了，给妇人接生，主人家给利是也是应该。
“多谢袁掌柜。”
“方才情况紧急，给夫人接生用的刨腹取子的手法，所以还请袁掌柜不要往外多传。
至于伤口近半个月不要碰到水，多吃些清淡的食物，等明天，我再拿些中草药过来涂抹…”
眼下自己的实力还弱，不宜太过招摇，以免无故引来什么祸端。
袁掌柜自然也是明白的，可听到剖腹取子四个字后，整个人愣了愣。
再见着床上的妻子并没有任何异样后，才点了点头。
交代完了后，顾枝枝也没打算多呆，和袁掌柜告辞后，带着目瞪口呆的顾婆子几人往外走去。
出了客栈，顾枝枝又拿出一两递给了王故渊。
“这一两银子，你拿着吧。”
算是分红。
毕竟今日若是他不在，自己也无法实行手术救人。
王故渊不明白顾枝枝这是为何，挑着眸子温声道。
“无功不受禄，你还是收回去吧。”
顾枝枝不知道怎么解释，可他既然不收自己也没有勉强，想着反正要替他治病，便打算一会儿到医馆里去买些补气血的人参灵芝之类的。
“如此，我也不勉强。今日还是…谢谢你。”
说完，又对着王大安打了个招呼后带着顾婆子两人往外头走。
王故渊盯着远去那抹娇俏的背影，眉头轻皱，若有所思…
刨腹取子？
还真是闻所未闻。
如此，就算顾枝枝瞧不见，也感受到了一阵无形的压力，故而赶紧加快了脚步。
直到转角才开口。
“奶奶，银子你拿着，至于这一两，就当是王故渊的药钱。”
出来一趟就赚了四两银子，顾婆子高兴过了头。
“好，奶拿着！没想到我家枝枝儿竟然这么会做生意！”
其实这也没什么，依着一味酒楼的排面，自然瞧不上他们家的腌菜，若是直接说开口说卖，那便只有被赶出来的份。
最好的办法，是得先引起大家的注意。
之所以选择一味酒楼，并不仅是因为它名气大。
最主要的是，在还未进酒楼之前顾枝枝便瞧见袁掌柜和袁夫人两人，再看那些小二恭敬的态度，自然猜到了对方身份。
对于袁夫人有孕，自己这腌菜又多了几分筹码。
顾枝枝浅笑。
顾永旺看着自家幺妹，也跟着笑了起来。
……
永和镇的医馆不多，所以便随便进了一家。
顾枝枝几人进去后，药童正在抓药，再加上候诊病人们脸上的焦燥不安，气氛难免有些紧张。
出于职业原因，她抬眼往坐地诊台上的大夫瞧了一眼。
身形隽秀，眉眼温雅，身上那股子淡淡的药香更是好闻至极。
修长的手指似慵懒又似笃定般地搭在患者的脉门上，神情更是坚定不阿。
顾枝枝正准备收回眼眸，可视线里却多了一位从医馆外冲进来的妇人。
怀里那两三岁的孩童，一张小脸青中泛紫。
“我家孩儿被噎住了，救救他…”
女人开口，声音里带着哭腔。
那大夫停止了手里的动作，赶忙将孩子接过去，才打算提着脚倒拉，不料顾枝枝却赶紧制止。
“我来。”
事情紧急，她也不打算细说，毕竟一个不小心，孩子命都会没。
将孩子抱过来后，又赶忙坐下，让其小身板趴在自己膝盖上，右手紧推他后背肩胛骨。
这一切来得太快，众人都愣了。
尤其是那妇人，刚想将孩子“抢”回来时，却不料洪亮的哭声从孩子嘴里发了出来。
妇人喜极而泣，赶紧抱去柔声哄。
“孩子太小了，吃的东西可得仔细些。”
也好赶来了，若是在村子里，只怕早就折腾得没了命。
那妇人一个劲地道谢，眼里全是惊魂未定，直到走出医馆时，双腿都还在打颤。
“今日多谢姑娘…”
同样是温润，可相比之下，王故渊却带着一种高深莫测的凌厉和果断…
不过让顾枝枝诧异的是。
好好的，怎么又想到了那个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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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丫头，就敢在她面前逞能？
严婆子做为镇上最有经验的产婆，袁掌柜自然是倾向她的，可听到非得保一个时，又有些犹豫。
再看着顾枝枝那笃定的眼神，又隐隐有了动摇之心：“你可有把握？”
顾枝枝镇定点头：“有！”
袁掌柜咬牙，开口道：“好，那内子和她腹中的小儿，就交给姑娘了。”
这话一落音，顾枝枝也没耽搁，赶忙往屋里走。
此情此景，将那产婆气得半死！
袁掌柜是不是傻了？
所以又禁不住嚷嚷：“老爷，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怎能如此草率！”
袁掌柜此时没心情作声。
倒是那严产婆气得更加厉害：“既然如此，那这里想必也不需要我这个老婆子了！”
说完，扬长而去。
她就等着一尸两命看好戏吧！
屋内，袁夫人已经疼得昏迷不醒。所以顾枝枝也没多等，从药箱里拿出注射器和麻药后，便往她的腰椎处扎去。
再拿出消过毒的手术刀和纱布，顺着宫口割了开来。
本身是双胎，孩子也未必好取，只能用手按压，直到瞧见了小婴儿的头后，才小心翼翼地抱了出来。
第一个抱出来的是位男孩，声音洪亮有力，相比后出来的妹妹，块头也大很多。
屋外，袁掌柜听到两声清脆的啼哭声后，眼里瞬间布满湿意…
要不是怕打扰到顾枝枝二人，早就抬脚冲进去了。
手术要缝针，顾枝枝也没顾上孩子，再者，她也不敢找人进来帮忙。
若是让人见着此情此景，只怕会吓晕过去…
所以只能加快手上缝针的速度，等到伤口全都缝合完后，才将两个孩子抱去冲洗。
事发突然，袁夫人身边更是没有带任何东西，只能裹着小毯子将两个小娃娃抱了出去。
才打开门，袁掌柜只看了一眼孩子后，便紧张地问了起来。
“婉婉，她还好吧…”
顾枝枝点头：“很好，就是有些虚弱，先让她休息一会儿…”
“是龙凤胎，男孩是哥哥…”
听了这话，袁掌柜紧绷情绪这才一松，同时将两个孩子也接了过去，看着一对小生命，激动得语无伦次。
“今日这事，真得好好感谢你，这是卖腌菜的钱，而这三两银子，是专门给你接生封的利是…”
顾枝枝也没多客气，毕竟眼下顾家这一大家子吃喝的现状，由不得她矫情。
再说了，给妇人接生，主人家给利是也是应该。
“多谢袁掌柜。”
“方才情况紧急，给夫人接生用的刨腹取子的手法，所以还请袁掌柜不要往外多传。
至于伤口近半个月不要碰到水，多吃些清淡的食物，等明天，我再拿些中草药过来涂抹…”
眼下自己的实力还弱，不宜太过招摇，以免无故引来什么祸端。
袁掌柜自然也是明白的，可听到剖腹取子四个字后，整个人愣了愣。
再见着床上的妻子并没有任何异样后，才点了点头。
交代完了后，顾枝枝也没打算多呆，和袁掌柜告辞后，带着目瞪口呆的顾婆子几人往外走去。
出了客栈，顾枝枝又拿出一两递给了王故渊。
“这一两银子，你拿着吧。”
算是分红。
毕竟今日若是他不在，自己也无法实行手术救人。
王故渊不明白顾枝枝这是为何，挑着眸子温声道。
“无功不受禄，你还是收回去吧。”
顾枝枝不知道怎么解释，可他既然不收自己也没有勉强，想着反正要替他治病，便打算一会儿到医馆里去买些补气血的人参灵芝之类的。
“如此，我也不勉强。今日还是…谢谢你。”
说完，又对着王大安打了个招呼后带着顾婆子两人往外头走。
王故渊盯着远去那抹娇俏的背影，眉头轻皱，若有所思…
刨腹取子？
还真是闻所未闻。
如此，就算顾枝枝瞧不见，也感受到了一阵无形的压力，故而赶紧加快了脚步。
直到转角才开口。
“奶奶，银子你拿着，至于这一两，就当是王故渊的药钱。”
出来一趟就赚了四两银子，顾婆子高兴过了头。
“好，奶拿着！没想到我家枝枝儿竟然这么会做生意！”
其实这也没什么，依着一味酒楼的排面，自然瞧不上他们家的腌菜，若是直接说开口说卖，那便只有被赶出来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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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选择一味酒楼，并不仅是因为它名气大。
最主要的是，在还未进酒楼之前顾枝枝便瞧见袁掌柜和袁夫人两人，再看那些小二恭敬的态度，自然猜到了对方身份。
对于袁夫人有孕，自己这腌菜又多了几分筹码。
顾枝枝浅笑。
顾永旺看着自家幺妹，也跟着笑了起来。
……
永和镇的医馆不多，所以便随便进了一家。
顾枝枝几人进去后，药童正在抓药，再加上候诊病人们脸上的焦燥不安，气氛难免有些紧张。
出于职业原因，她抬眼往坐地诊台上的大夫瞧了一眼。
身形隽秀，眉眼温雅，身上那股子淡淡的药香更是好闻至极。
修长的手指似慵懒又似笃定般地搭在患者的脉门上，神情更是坚定不阿。
顾枝枝正准备收回眼眸，可视线里却多了一位从医馆外冲进来的妇人。
怀里那两三岁的孩童，一张小脸青中泛紫。
“我家孩儿被噎住了，救救他…”
女人开口，声音里带着哭腔。
那大夫停止了手里的动作，赶忙将孩子接过去，才打算提着脚倒拉，不料顾枝枝却赶紧制止。
“我来。”
事情紧急，她也不打算细说，毕竟一个不小心，孩子命都会没。
将孩子抱过来后，又赶忙坐下，让其小身板趴在自己膝盖上，右手紧推他后背肩胛骨。
这一切来得太快，众人都愣了。
尤其是那妇人，刚想将孩子“抢”回来时，却不料洪亮的哭声从孩子嘴里发了出来。
妇人喜极而泣，赶紧抱去柔声哄。
“孩子太小了，吃的东西可得仔细些。”
也好赶来了，若是在村子里，只怕早就折腾得没了命。
那妇人一个劲地道谢，眼里全是惊魂未定，直到走出医馆时，双腿都还在打颤。
“今日多谢姑娘…”
同样是温润，可相比之下，王故渊却带着一种高深莫测的凌厉和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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