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山间竹笋根连根_秦淮河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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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山间竹笋根连根

  《水调歌头•江山自雄丽》:江山自雄丽,风露与高寒。寄声月姊,借我玉鉴此中看。幽壑鱼龙悲啸,倒影星辰摇动,海气夜漫漫。涌起白银阙,危驻紫金山。 表独立,飞霞佩,切云冠。漱冰濯雪,眇视万里一毫端。回首三山何处,闻道群仙笑我,要我欲俱还。挥手从此去,翳凤更骖鸾。这是宋代张孝祥填的一首词,描写的是南京夜景。燕青到达南京,已是傍晚,去当铺东家,只能明天了,趁着夜色,随便走走,看看今日南京夜景,也许上面这首抒怀词,也正是燕青此时此地的感受。

  次日清晨,燕青来到当铺东家住处,这里离南京闹区较远,很幽静,住处是一处大的庄园,庄园门口,一边一个石狮子,黑漆大门,门的上方横有一块匾额,上有三个大字“独龙堡”,字写的苍劲有力,庄园外墙灰白色,已被里面爬出的植物叶子覆盖,爬出的那些叶子,绿得新鲜,看着非常舒服,叶尖一顺儿朝下,在墙上铺地,那么均匀,没有重叠,也不留一点儿空隙。一阵风儿拂过,一墙的叶子,就漾起波纹,衬托着庄园大门,显得简洁、大方,生动。

  燕青收回目光,上前踏上庄园台阶,抓起大门上的紫铜门环,轻轻地扣了两下,一会,大门慢慢打开,有一个家丁打扮的人,探出身子问道:“找谁”,“找你们庄主,我是从杭州来的,是洪山的朋友,”燕青话音刚落,门里又走出来一个家丁,把门彻底打开,看了一眼燕青,“公子,你跟我走吧,”随后转身前行,燕青紧随其后,心里暗想,杭州当铺掌柜,一定是把洪山送到了,不然不会这么痛快,就让自己进去。

  庄园内,一道矮篱,把草地和庭园分开。草地深处,长着一排排,荆棘树丛,强劲多节,更远地方是小山。庄园内风格,以绿为主。看似很像田园风光,自然、清新、质朴、野趣,各类乔灌花木,浓郁叠翠;草坪,绿毯如画;水塘碧波荡漾,槐魂、松风、竹溪、即使小山也是绿油油的,能看到的,就是绿。看来庄园的主人,对绿,情有独钟。

  话间,到大堂门前,大堂门上方有匾,字书“议事堂”燕青看了看匾,与进门后所看到的一切,总感觉不伦不类。

  家丁上前敲门,门开,里面走出一丫鬟,绿色裙裾,很招人喜欢,“老爷要等的人到了,”家丁说道,“等会,我去禀报”,丫鬟说完转身离去,一会又折回,“老爷有请,”丫鬟把门敞开,然后转身前行。

  燕青随丫鬟,走进大堂,淡淡的檀木香,在房内发散,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

  整个房间墙上都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兵器,房间陈设很简单,大堂正中,一张紫檀八仙桌,两边各一把紫檀太师椅。  燕青看到,在右边椅子上,坐着一人,一身黑色锦缎,四平八稳。

  “我是这里的管家,叫张海,朋友贵姓?”

  “我姓李,名清”

  “你是洪山的朋友,来这里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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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知道条件吗”

  “不知道”

  “洪山, 打伤了当铺的伙计 ,现在还躺在床上,赎人可以,要一百两子纹银,”

  “这个没问题,还有那只玉坠也要赎回,因那是洪山受人所托之物”燕青开门见山,直奔正题。

  “赎玉坠?这需要跟东家商量,”张海惊异地看着燕青,

  “好,你去商量,我在这里等,”管家又扫一眼燕青,起身朝后堂走去。

  丫鬟端一杯茶过来,“李公子,喝点凉茶”,丫鬟边说,边递茶给燕青,燕青接过茶水,喝了一大口,“谢谢,小妹,”说着,把茶杯放在桌上,“不谢,”丫鬟,面有羞涩的回了一句离开,等了好一阵,管家才从后堂出来,又重做在太师椅上,“东家说,要想赎玉坠,需要一千两”,燕青听完一愣,看着管家说道:“当初押当时,只有一百两,怎么赎当变成一千两?”管家笑着说:“当初是押当,现在押期已过,朋友要玉坠,属于买,原想不卖,可这玉坠毕竟与押当有关,所以东家,就以一千两的价格出售,燕青没有看过玉坠,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讹自己,还是玉坠,真值一千两,燕青停顿了一会说:“我能看看玉坠吗,”“可以”管家回答后,就吩咐人,把玉坠拿上来,一会,一个丫鬟,捧着一个精致的锦盒走出来,走到八仙桌前,交给管家,管家把锦盒打开,递给燕青,燕青接过锦盒一看,发现这玉坠有点面熟,急忙把锦盒放在桌上,小心地,从锦盒中取出玉坠,一边细细看了几遍,一边想着,在哪里见过这个玉坠?,突然想起,很多年前,燕青进见宋徽宗的情景,宋徽宗坐在软榻上,手摇一把锦扇,扇上系着一个扇坠,是一只碧绿色暖玉蝴蝶,燕青当时还特意多看了几眼,因系丝绦的地方,上口绿色微重,下口绿色稍淡,所以记忆较深,看过玉坠,燕青看着管家笑着说,“一千两能再少点吗”管家笑着答道:“不能”,“你能做主了,”“能,”燕青又看了管家,从行李袋中,取出一个锦盒,打开锦盒,拿出两张银票,一张是两百两,另一张是一千两,放在桌上,笑着说:“那就把人带来,玉坠我也带走,这是一千二百两银票,也不用找了,算是在南京交个朋友,”管家看着燕青的举动。愣住了,管家原本是用一千两,吓走燕青,此事就了了,可是燕青,真的拿出银票,管家再看燕青,燕青依旧用微笑地目光看着他,管家站起身说;“我要与东家说一声,”说完急忙朝内堂快步走去,一杯茶的功夫,里面出来两人,前面一人是管家,后面一人,生阔脸方腮,眼鲜耳大,貌丑形,穿一领茶褐衫,戴一顶万字头巾,系一条白绢搭膊下面穿一双油膀靴。“杜兴”燕青暗叫一声,来人看到燕青站起身形,惊讶叫道;“小乙哥,”燕青也惊呼:“杜兴哥,”两人同时疾步前行,然后抱在一起,杜兴,燕青两双眼,泪水同时落下,最后还是杜兴说话了:“小乙哥,咱们坐下说,”说完二人落座,丫鬟上茶后退下,杜兴又吩咐管家去准备酒菜。

  然后问燕青:“你怎么到这里了,”燕青就把洪山事情,来龙去脉复述一遍,杜兴听完笑着说:“咱们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说完站起,拉着燕青说:这个事不算事,走,咱们到后面,见见大哥,燕青惊异的问:“李应大哥也在?”“是,咱们兄弟再见面不容易,今天一定好好喝一顿,不醉不休。”

  说话间,进了后堂,还没进入房间,杜兴就大喊:“大哥,你看谁来了,”杜兴话音落,紫红色门帘一挑,走出一人,鹘眼鹰睛头,燕颔猿臂狼腰,身着绛红袍。不是李应是谁,燕青紧走两步,纳头便拜,来人正是李应,急忙扶起燕青说:“小乙哥别来无恙,”燕青抱着李应,眼含热泪:大哥,“你还好吧”,“好!好!”     李应连说两个好,眼里也浮着一层泪花,李应回过头问杜兴:“准备酒饭了吗,”杜兴擦泪回答:“准备了,准备了”三人这才相扶,走进房中。

  李应的房间很简单,房间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的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的绽放,青色的纱帘,随风而漾, 墙上挂着一把宝剑,柄上镶嵌着,一颗晶莹夺目的宝石,紫檀大床上,挂着青色丝帐,丝帐旁,有一雕刻茶几,桌旁有四把紫檀挂丝绒凳,三人落座。  兄弟三人再次相见,话不知从何说起,最后还是李应先开了口。

  “我先说说与杜兴的关系,我们两家是亲家,这话应该从十几年前说起。”

  梁山入伙前,李应是一个商人,有一年,李应去汴梁办货,一次采购了一大批货,装了几辆马车,李应的朋友,怕路上出事,还派人护送,车马行到河南与山东交界,护送首领说:“过了这条河,前面就是山东地界,在山东地界,我们与黑道并不熟,我们只能送到这里了,”李应赶紧下马打楫:谢谢诸位了,随后吩咐管家,拿出几张银票,交给带队首领,首领推辞一会,接过银票,谢过李应,带人离去。

  车马进入山东地界,走了一天的路,平安无事,黄昏十分,一行车马,来到一个叫黑风岭的地界。车马停下,管家说:“老爷,这黑风岭,一向不怎么安静,发生过多起路劫,不如咱们先找客店住下,明早再走也不迟,”李应抬头看看天空,炎热,没有一丝风,再看看前面,再走几步,就进入树林,而且这里距家,只有不到一天的路程,趁着夜色,天气凉爽,明天早晨就会到家,想了想,对管家说:“通知前队,就地休息一会,吃一点干粮,然后,趁夜间凉爽赶路,”管家看老爷决心一定,也就没在说什么。

  车队停下,刚拿出干粮,正准备吃, 就听一阶口哨响起,在黄昏时分的树林里,显得尤其脆生,口哨声落,树林里,跑出十来匹不同颜色的坐骑,坐骑上,坐着蒙面大汉,手持兵刃,立刻把一行车马围在中间。  一个手握狼牙棒的蒙面人 ,抖缰绳策马,走到这群人前列,也许是,李应骑着白马,身穿绛红色大氅,尤其明显,出列之人直接走向李应。

  “李应快快留下车辆货物,可以饶你不死,如果说不字,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李应听劫匪叫出自己的名字,感到很奇怪,“你认识我?”李应惊异的问道,握狼牙棒的蒙面人,哈哈一笑:“听说过,但不熟,”李应抱拳说到,既然知道在下,咱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朋友在此劫道为何?”蒙面人再次哈哈大笑,“我与你无冤无仇,但我说一个人,你应该认识,此人名叫孙兴,怎么样,想起了吗?”李应听到这个名字,心里一震,突然想起五年前,曾在秦淮河边,一家珠宝斋,看上一块玉佩,店家标价纹银八十两,有个叫孙兴的,似乎带着女眷,也想要这块玉佩,出价一百两,李应当时赌气,直接出价二百两,孙兴听完李应的报价,气恨的看了李应一眼,拉着女眷,甩袖走出珠宝斋,事隔多年,对方不提起,李应已经忘记了,“孙兴想怎样,”李应不解的问,“他想要你的财,还想要你的命,我们是收钱办事,”李应暗想,就一块玉佩,值得要命?可现在,要命的人已在面前,李应无奈的说:“朋友,能不能闪条路,放我们过去,要多少银两,只管提,”蒙面人摇摇头说:“李应,你认命吧,今天,不但要你的命,还要你的货,人财全收,”李应听吧,知道今天这关,不可能痛快过去,再看众车夫随从,一个个,早已吓得抖作一团,只有几个家丁,手持钢刀护在车旁。

  面对十来个劫匪,如果在平时,李应不惧,可现在,带着这多人货,心里确有不安,怎么办?难道说,这几车货物就白白便宜了这帮劫匪?李应知道,这些货物的本钱,是自己大半个家业啊!而且还要找孙兴问个清楚,问问什么要自己的命,想罢,李应也只有豁出去了,李应不再说话,策马挺枪,向蒙面人冲去,蒙面人一看,大喊一声,“大家一起上,”

  蒙面人手舞一对狼牙棒,率先向李应冲去。

  蒙面人十分厉害,死死地缠住李应手中这杆枪。似乎知道李应会使飞刀,一对狼牙棒使得风雨不透,不让李应腾出手来,取身后的钢刀,李应偷眼瞄了下自己的人,早已被其他劫匪擒获,此时,有几个劫匪,已经朝李应包抄过来,李应已是腹背受敌。虽闪展腾挪,怎奈,劫匪们,步步紧逼,李应的处境,非常不妙!

  李应知道今天只能鱼死网破了,趁劫匪稍微不注意,一手拿枪力战蒙面人,另一手拔出了飞刀,“嗖嗖”,连掷二刀,打倒了两个。这下,更激怒了众劫匪,剩下的劫匪放弃看管李应的随从,大声呐喊,围上李应。李应处境万分危险!

  就在李应疲于招架,眼看就要丧身劫匪之手,大路上一溜尘烟,跑来一匹黑色快马。马上一条大汉,手提一根齐眉棍,大声喝道:“都住手!几个人打一个,算什么英雄好汉!”

  蒙面人正在兴奋之时,眼看李应已是招架无力,确突然杀出一人,蒙面人看了一眼来人,脸上一大块红印记,特别吓人,不由得心里一颤。

  处于下风的李应,见有人来帮自己,心中大喜,忙道:“好汉,快来救我!”随后边战边向来人靠拢,顺势又掷出两把飞刀,劫匪再次立倒两人,来人也手舞齐眉棍,向劫匪横扫而去,又有两个劫匪跌倒,蒙面人,一看大势已去,一声口哨,剩余劫匪,飞奔逃窜。

  李应看着劫匪远去,没去追赶,急忙下马,单腿弯曲,便给救自己之人下跪,“壮士,敢问尊姓大名?此番若不是仗义相救,我命休矣,请受我李应一拜!”

  来人急忙将李应扶起说:“不必这样,路见不平,本是勇士本色,”李应听完来人的话,眼圈有些湿润,感激不尽言表,杜兴接着答道:“我姓杜,名单字一个兴,人长得丑,有个外号“鬼脸儿”,今年四十二岁,家就住在前面的杜家庄,家里还有一女,妻子因病早丧,父女相依为命”,说这话间,李应家人,已将货物车马收拾停当,李应吩咐启程,一行车马,跟随杜兴来到杜家庄。

  杜兴的家十分简陋,三间破草房,四个墙旯旮。因家中有一女,屋里内外,收拾的倒是挺干净,杜兴女儿,名叫梅花,那年一十八岁,生得眉清目秀,苗条端庄,与杜兴长的,有天壤之别。

  梅花见爹爹带来这么多人,打过招呼,急忙去给客人烧水,李应看着杜兴的家,有了一个想法,而后问杜兴:“恩人,我今年48岁,有意与你结为金兰,你是否同意,杜兴很敬佩李应的武功,尤其是那出神入化的飞刀技巧,就高兴的回答;“小弟是个粗人,大哥不嫌弃,我当然愿意,”李应听到杜兴答应了,非常高兴,二人戳草下拜,结拜后,两人站起身,李应说:“我大你六岁,是你大哥,今后以兄弟相称,不知兄弟现在做什么营生,”杜兴答道:“打打短工,自己会些拳脚功夫,有时也会给富豪们押运,”李应听后,试探着问:兄弟有没有兴趣,跟大哥回李家庄,我经商,经常外出采购,家里也缺人照应,我看侄女也挺勤快,到了李家庄,比你打短工要安稳的多,再说,你今天得罪了劫匪,劫匪寻到你的住处,一定会来报复,到了李家庄,你我兄弟二人还有个照应,”,杜兴听完李应的分析,觉得很有道理,也想到自己女儿大了,跟着自己受了这多年的罪,也应有个好的归宿,慢慢抬起头,眼光看向梅花,梅花看见爹看自己,知道是在征求自己意见,她也心疼自己的父亲,每天为父女两人生计奔波,甚是辛苦,开口说到:“女儿听爹爹的,杜兴见女儿不反对,就对李应说:“那就听大哥的,跟大哥去李家庄,随后收拾行李,因没有什么值钱的,一会就完了,李应给梅花叫了一顶小轿,就上路了。

  李应家也比较清楚,夫妻二人生得一子一女,上有一个老母,五口之家,公子年方十九,除了跟父亲学了一身武艺之外,从十六岁起,就随父亲外出历练,学做生意,小女已满14岁,在学堂念书。

  李应一进李家庄,家里人立即迎了出来,李应妻子叶氏出来一看,一行车马中,有个陌生大汉,又从小轿中下来一个穿着朴素的少女,叶氏用疑惑的眼光,看向自己的丈夫,李应看到妻子的眼光,笑着把杜兴拉过来,指着叶氏说:“这是你嫂子,”然后又指着杜兴说:“这位是我在外边结识的一个兄弟,叫杜兴”,随后,又指着刚下轿的少女说:“这是杜兴的女儿梅花,”杜兴听完李应介绍,急忙上前打楫:“嫂子好,小弟给你请安”叶氏急忙微微万福回礼,梅花上前就要下跪,给叶氏请安,叶氏赶紧拦下,扶起梅花看,暗想,这父女长相,真是天壤之别,一个如仙女,一个如鬼魅,李应这时对妻子说:“咱们先进庄,有些事,一会到里面再说,说完吩咐管家,安排好车马,就带人进了大堂,主客分别落座,李应就把路上的经过叙说一遍,叶氏听完李应的叙述,从坐上站起,吩咐丫鬟,去把公子与公主叫来,然后走到杜兴面前,杜兴不知原因,急忙站起,看着叶氏,叶氏说:“恩公,请坐,我有话要说”,杜兴又坐下,叶氏突然双膝跪地,杜兴吓了一跳,扶又不敢扶,急忙说:“嫂子,你这是干什么,”“兄弟,你坐下,我这一跪,是谢恩公救我夫君一命,也是替老太太,谢谢恩公救李应一命,”这时,李应的公子与公主,正好推门进来,看到母亲跪在地上,两人一同喊了一声:“母亲?”,叶氏看自己的儿女进来,站起身,对儿女说:“这位是你父亲的救命恩人,你二人跪下,给恩人磕头,二人听后,立即地跪,磕了三个头,杜兴赶紧扶起;“嫂子,让兄弟为难了,”李应站起身形,哈哈大笑,“大恩不言谢,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只要有我李应的,就有兄弟的,”说完带父女二人见过老太太,老太太自然也是非常高兴。

  杜兴父女住下后,杜兴忙里忙外,女儿梅花,心灵手巧,特有眼力,而且,李应之子也经常与梅花切磋武艺,女儿也是经常缠着这个姐姐,深得全家人喜爱。李应夫妻商量,要与杜兴结为儿女亲家,此事一说,杜兴甚是高兴,知道李应真没把自己当外人,跟女儿说了这件事,女儿也欣然同意,李家公子与梅香喜结秦晋,两家合为一家,成为儿女亲家,杜兴便成了李家的大总管。征讨方腊班师,我二人已看透事态,就商议重操旧业,回了老家,由于与金国打仗,北方已不安定,就搬到了南京,业务规模也比以前做的更大了。

  李应讲完,燕青急忙站起抱拳说:“祝贺两位哥哥结为秦晋,”李应笑着说:“小乙哥,怎么这么讲礼数了?,

  快坐下说说你自己,”,燕青再次落座,开始讲述自己这多年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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