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不太正经的日常·楪祈恢复了记忆·出乎预料的发展 9K_从大罪司教开始当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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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不太正经的日常·楪祈恢复了记忆·出乎预料的发展 9K

  回程的路上,难得的几乎将烦恼写在脸上的洛墨,食指习惯性地不断轻轻地敲击方向盘,连边上的少女都不禁侧头望着他:

  “怎么了?”

  “没事,只是在想点小事情。”

  “是吗。”

  没有追问,楪祈稍稍点了点头,便跟着沉默了起来。

  不过还没开多久,准备打破沉默时洛墨却注意到,先前那个被利世当成目标的少年,在路边的小公园里埋头在满脸无奈的金发少年怀里,似乎在不住地哭诉着什么的样子。

  这一幕倒是让他心里的烦恼,瞬间被这有意思的画面击溃,忍不住拍起了边上少女的大腿:

  “真可怜~想想先前那搞笑的画面,我都真想同情一下这被选中的倒霉蛋了啊~哈哈哈!”

  “可怜,为什么要笑?而且”祈茫然地看了看远处失恋的少年,又低下头盯了一会儿他正拍着自己大腿的手,随即再度斜眼看向他:

  “为什么是拍我的腿?这个欺凌吗?”

  “不是,这是宠爱。”

  “宠爱?”

  “不管是谁,都只会拍自己喜欢的对象的大腿啊。”洛墨一本正经地忽悠,让茫然的少女听着也更是不解了:

  “喜欢?”

  “嗯,记住了,这不是欺凌,这是关爱的体现!”

  “这样吗?”

  祈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只是在收回目光时却不经意地注意到,他放在杯座上的虚空染色体组,整个人一下都愣住了,就算很快又收回目光,视线余光却也时不时会扫向它。

  那微微蹙眉的样子,看起来明显很在意这虚空染色体组,就好像回想起了什么,但又没能完全回想起来。

  待到他们回到临时的住所时,看到客厅钟表上她也发现了,自己失去意识的时间似乎并不短,因而下意识看向了洛墨想问一下,自己失去意识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惜洛墨却根本没有察觉到她的目光,只是趴在窗台边仰望着城市的夜空,喝着啤酒始终像是在烦恼着什么,因此终究还是什么也没有问

  平静的时间就这样逐渐流逝,时间转眼就过去了半个月。

  期间ghq的各种行为变得收敛,葬仪社失去主要战力,正在黑暗中努力积蓄力量。

  洛墨这边倒是借机,积极地做着各项部署,但日本太过平静也令他其实没啥事做,只能巩固一下和鸫的关系,再时不时让鸫去劝说筱宫绫濑。

  再然后就是期待着真名出来给他解闷,因此时不时都与楪祈呆在一起。

  这一天,他闲着无聊就带着楪祈在外面牵着大兔闲逛,不过走着走着大兔就啃起了路边绿化,令他不禁惊喜地跟着蹲地上,一边拔草喂食、一边摸着兔毛鼓励起来:

  “真不愧是我家的好兔子,现在都会主动吃杂草了,真是了不起啊~”

  “”

  看着他这大惊小怪的举动,祈尽管觉得兔子吃草应该很正常,却也跟着蹲在地上,就有样学样地跟着他拔草递给大兔。

  然后没有什么太大意外,这破坏绿化的行为让路过的警察发现,两人直接就给追着满大街逃窜。

  稀松平常的日常,平静而安稳。

  更多时候闲着没事做的洛墨,逛街时看到有人在欺负别人,就会加入其中准确说是成为欺负所有人的人。

  而且还会随手欺负小动物,比如看到狗在路边交配,就会冲上去吓唬它们令它们被强制分离。

  发现猫在路边围墙上走路,也会随手一推将猫给推下去什么的如果不是时不时有人投来异样的目光,始终跟在旁边的楪祈都该以为,这样做是社会常识了。

  一开始她还以为,洛墨是个以欺负别人和动物为乐的人,可很快却又发现自己似乎错了。

  因为这附近的治安,竟然因洛墨的存在变好了,所有人在不知不觉间都有了个,如果欺负人就会给洛墨欺负的共识。

  毕竟比起只会说教一下就了事的警察,让洛墨逮到了会给整的怀疑人生。

  “奇怪的人”

  望着将兔子放在脑袋上遮雨的洛墨,无视了天空急促骤雨的楪祈,不自觉用手抚在自己的胸前,悄悄用那赤色地眼瞳侧目望着他。

  可也在这个时候,她又很快发现对面有一对母女,冒着雨小跑着朝他们准备临时避雨的古董咖啡店跑去。

  洛墨倒是没有在意那么多,就这样将脑袋上的大兔当成雨伞,拉着她朝咖啡店走去。

  伴随着一阵铃铛声,店里跟着传来了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少女声:

  “欢迎光嘁,你啊。”本多少带点热情的声音,在注意到来人是谁时瞬间冷了下去。

  不过声音的主人,雾岛董香对楪祈倒是没这么冷淡,注意到他们被雨淋了,立刻拿了个毛巾递给楪祈:

  “快擦一擦吧,别着凉了。”

  “谢谢。”祈轻轻地点了点头,便接过了毛巾。

  “董香,

  你这样区别对待真有些过分了。”明白毛巾没自己份的洛墨,不禁无奈地叹道:

  “我不是和你解释过吗?利世小姐是给我钱,让我帮助她甩掉暗恋对象而已,而且如果不是路过的喰种搜查官,你现在都见不到我,怎么还把我当奇怪的人了?”

  “不是当成奇怪的人,你本来就是个奇怪的人吧?!竟然为了钱带着小祈,让小祈也装成是你的女朋友,简直就是禽兽的作为!对吧?小祈?”

  “没有那个记忆。”

  自顾自坐在一旁椅子上的祈,轻轻地摇了摇头就将毛巾递给了洛墨。

  当然这不是要给他意思,只是单纯想让他帮忙擦头发上的水。

  深知这一点的洛墨也没说啥,这段时间基本也已经习惯了,照顾这在自理能力比起他还差了不少的少女,随手把脑袋上的兔子放边上,生疏擦拭起这依旧有些湿的粉色发丝。

  尽管没有太多表情显露,可这却也让祈有点像被挠着下巴的猫似的,微微眯起了眼睛,脸上的表情也跟着变得温和了许多,明显是对他的服务相当中意的样子。

  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自从那个夜晚失去意识后,自己对他就有种好像以前就认识的错觉,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感都跟着消失不见

  通过玻璃的倒影,看着就和猫咪一样眯起眼眸的少女,洛墨的心里却是莫名很想叹气。

  他总感觉自己现在养着这少女的行为,好像在不知不觉与初衷相比变了不少,特别是对方的记忆到现在都没恢复,表现出的很多方面和小孩子似的,令他不知不觉有点像在养女儿

  没办法楪祈的心灵状态过于稚嫩,就算长得很漂亮,但相处久了保护欲倒是比起奇怪的方面更强了不少。

  “我也才十七不,现在或许是十八岁了?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想法,果然是心理年龄的错吗?”

  看着倒影里从心理年龄上,估计真就和小朋友一样的少女,再想想自己现在真就是个大叔心理年龄的他,莫名想感叹自己真是老了。

  为了转换心情,他用力地摇了摇头,就看向了比他们稍微早一点进来这里的母女。

  那对母女都有着一头茶色的秀发,母亲是长发女儿是短发。

  相比连衣裙的母亲,年龄和鸫差不多大的女儿,蓝色的短裙下倒是黄色的连袜裤。

  她整个人依偎在母亲身旁,抱着母亲的腰,以警惕地目光打量着他与祈。

  “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可不是坏人哦?”洛墨带着温和的笑容,挥手打了个招呼:

  “哥哥的名字是洛墨,其实和董香是好朋友呢~刚刚只是董香在开玩笑,嗯~你能告诉我的名字吗?”

  “”

  尽管他表现的十分人畜无害,可少女却没有回应,反而直接缩到了母亲的身后,令他遗憾地直摇头:

  “真是个害羞的孩子呢。”

  “别总是随便搭讪店里的客人行吗?话说谁和你是朋友了?!”董香恶狠狠的瞪了眼他,便指向了楼上的方向,冲那母亲小声耳语起来。

  那位母亲小心地看了眼他,礼貌却又不失警惕地冲他点了点头,便直接拉着女儿登上了三层。

  这母女警惕的样子,让洛墨很是有些郁闷,在心里怀疑自己会不会是给当成萝莉控了,因此忍不住朝目送两人的董香问道:

  “她们是什么人?被迫害妄想症患者?”

  “你真的不知道什么是客气啊?话说和你没关系!不要随便问。”

  “果然是来投诉你的吗?”

  “为什么会得出这个结论!?”董香握紧了拳头,目光也变得越发凌厉。

  “你的态度太差了,我也要去投诉,嗯,现在就去!”说着,他直接拉上了祈就朝着三楼走去,期望店长给这没礼貌的服务员一个教训。

  可一直以来对他的投诉都听之任之的董香,这回却是立刻挡在他的前面:

  “——现在店长在和凉子小姐谈事情!你别去添乱!”

  “那你就拿出点服务员的态度!”

  “哈啊?!为什么我要对你这种家伙低三下四的?!”

  “服务员是份正经职业,你怎么能说是低三下四?快点给世界服务行业的人道歉!”

  “你给我差不多点!没事就快点回去!我今天可没心情陪你玩!”积攒的怒气差不多要爆表的董香,一巴掌拍在桌上瞪了过去,还看向他身旁始终沉默无言的少女:

  “小祈也是,为什么要跟着这个家伙?他到底有哪里好的?!”

  “全部吧~”洛墨自顾自点头代替祈作答,可祈却是露出困惑的神情:

  “哪里好吗?不知道。”

  “啊、这话是真有点伤人了。”

  “果然只是被骗了?等等,我现在就报个警。”

  “喂!你认真的吗!?”

  董香二话不说就取出手机,让洛墨连忙冲上前去就想抢,可在人前不会表现的太过异常,因此行动相对比较慢的他,却让董香一个转身便

  躲过了。

  “哼~想抢我的手机,你还太嫩了。”董香得意的摇晃着手机,说:

  “想喝咖啡自己去做,我可不伺候你,再啰嗦我就打电话举报你诱拐未成年少女。”

  “啧,果然是完全不懂尊敬顾客的家伙,等店长来了我就投诉你。”

  尽管米迦勒的身份有着治外法权,就算真拐了未成年少女警察也没资格管,可他不想把事情弄得太麻烦,只能不住抱怨着自己去吧台,和往常没其他客人时那样自己给自己泡咖啡。

  当然他只会用机械式的咖啡机,店里手冲的他是完全不行,虽然就算是机械咖啡机他也嫌麻烦,不过自己弄就算加了大量鲜奶泡沫董香也不会啰嗦,这倒成了他唯一自己动手的动力。

  如同斗胜公鸡般露出灿烂笑容的董香,直接拉着楪祈坐在椅子上,还举起手对他喊道:

  “给我一杯冰美式,小祈想要什么?”

  “上次的。”祈默默地看着他忙碌,根本没有一点儿要帮忙的感觉,还附和着就点单了,让董香举起手高呼一声:

  “追加一份摩卡!”

  “到底谁是店员啊?”

  “啰嗦!大男人请个客冲个咖啡怎么了?!”

  “我是男女平等主义者,这点我在很久以前就说过吧?”

  下意识反驳之余,他倒是也认真调试起,这店里一直没有怎么用,某种程度等于他专属的咖啡机,顺带还直接给上了最好的咖啡豆。

  边上最近一段时间,关系逐渐变好的董香与祈,倒是丢下他两个女孩子在那说着什么。

  当然主要就是董香在吐槽洛墨,视线始终尾随着洛墨的则祈默默听着,偶尔才会插嘴一下。

  尽管这样好像有些冷淡了,可就算这样并不影响董香的兴致。

  弥漫着咖啡芬芳的咖啡店里,在这突然的大雨中久久未出现其他客人,也正是因此令在场的人,都可以不用拘束什么。

  虽有些吵闹却也给人感觉十分安宁,就如普通的朋友在咖啡店里玩闹,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

  隔日,一本木内,废弃的大楼屋面上。

  秋季和煦的阳光下。

  坐在长椅上的洛墨,仰头望着天空中不再灼热的夕阳,不禁突发奇想的想到如果自己不再被系统、神髓所束缚,那么他说不定真会安逸于当下的日子。

  不再去理会什么王位选举、魔女教、ghq、ccg、黑色守望、恐怖分子的事情,只是安逸待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

  但反过来,如果没有系统和神髓带来的能力,这两个世界或许都不太适合他居住,他本身也早就已经死掉了。

  “果然想获得什么,总是得牺牲什么吗?这世界未免也太公平了点吧?”

  他望着落日大大地叹了一口气,在感叹中沉浸在了对过往的回忆。

  可也在这时,脚边却传来了被蹭着的感觉。

  “喂,大兔别往我身上靠,现在我正在惆怅呢,你想干什么?难道真变成狗了吗?”

  看也不看的,他就粗暴的把那始终跟着他,现在莫名变得和狗一样的大兔轻轻踢开。

  也不知道是不是潜意识的操控太久了,导致精神逐渐也受到了影响,现在他就算不需要用权能控制,大兔也不会伤害他甚至就像认主的狗一样。这让他都忍不住拿不少罪犯,还有喰种做了类似的实验,倒是意外取得了不错的效果。

  可还不等他对大兔有更多关注,又或是在这方面思考、去感叹人生什么,不远处却突然传来了惊呼声:

  “——唔什、什么啊?这是什么情况??”

  “啊~竟然在这个时候醒来吗?真是一点不会挑时间啊。”

  洛墨在椅子上转了个身,不悦地看向身后被绑着,倒掉在半空中不住挣扎着的少年。

  那头发两边是深棕色,中间染成金色的少年,正是葬仪社的干部之一月岛阿尔戈。

  根据对他越发信赖的鸫透露的情报,葬仪社的骨干阿尔戈是龙泉高中的高二学生,还有着相当显眼的发型,因此他直接让人套上麻袋抓过来。

  由于葬仪社最近没什么行动,老老实实在家上学却在睡觉时,突然让人打昏套上麻袋的阿尔戈,倒是没有办法搞清楚是什么情况,厉声呵斥:

  “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你以为就是这种事情可以得到原谅!”

  “原谅?你以为直接是在和谁说话?”洛墨微微侧了侧头,边上的士兵立刻走上前去,拿着甩棍狠狠打向他的肚子。

  “——咕哇!”疼地整个人都要缩起来的阿尔戈,几乎连胃酸都要给一次性吐出来了。

  “现在冷静一点了吗?”洛墨将双手搭在下巴下,懒散地说。

  “你到底是”

  “我是黑光的代表,和你们葬仪社一样,我们也是反对ghq统治日本的有志之士。”

  一身黑袍的洛墨摊开双手,一脸大义凛然的笑容。

  没有错,本来是打算通过楪祈

  潜入葬仪社的他,现在已经改变了主意,准备直接从背地里支援他们去对抗ghq,最后差不多了来个卸磨杀驴。

  阿尔戈听到他这话先是一愣,随即便忍受着腹部的痛苦,努力睁开眼观察起面前的三个人。

  这三人中为首者穿着黑袍,明明可以看到脸却不知为何,无法记忆下他的样子,反而边上两人的装扮则只是一眼就让人无法忘记。

  一身近似于黑的深蓝色作战服,头上的帽兜与脸上特制的防毒面具,彻底将他们的容貌隐藏,眼睛部位是散发着蓝色光芒的光学仪器,胸口上有个对讲机、右手手腕上还有一把臂刃。

  而这两个手握自动步枪看起来装备精良的人,单从装备来看甚至比起寻常正规军都好,加上这浑身遮蔽严实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什么机密特殊部队的样子要不然就是某个恐怖组织没事偶尔冒头的装逼用套装。

  搞不清楚他们究竟是什么情况,可阿尔戈却还是努力保持着镇定,喝问:

  “既然都是反对ghq,那么你们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我只是单纯希望你们能搞清楚自己的立场,还有我们之间的地位,我可以帮你对付ghq,作为代价当然也是你们得听我的,反正你们追求的不就是日本的独立?那么独立之后谁当皇帝都无所谓吧。”

  “当皇帝?现在的情况竟然就想着当皇帝了”阿尔戈冷声笑了笑:

  “我怎么相信你们?”

  “没有什么相不相信,现在的你们别无选择,而你们不少成员的家庭地址,家庭成员我都已经查清楚了,如果想逃走或不听话有什么后果我想也不需要我说吧?”

  “无耻!这哪里是合作?根本就是奴役!!”

  “随你怎么说,总之我要说的就这些,之后把这个给恙神涯,过几天我会联系他。”

  洛墨随意的摆了摆手,身后士兵就将一个卫星电话丢在地上,并挥手以腕刃斩断了边上的绳索,令其直接掉了下去脑袋着地摔得个七荤八素。

  等阿尔戈从眩晕中缓过神,再抬起头时眼前的三人都已经消失不见,唯剩下一部卫星电话在地上

  尽管和寻常黑色守望的士兵不太一样,可实际上在阿尔戈面前亮相的两名士兵,也是黑色守望的一员。

  不过准确的说,其实是他个人利用黑色守望筹建的秘密部队。

  全员都是喰种或者说是死后的喰种,以碧翠丝的禁书库里看到的咒术进行制作。

  由于在这个世界他的魔力是不太够,因此他在伯利恒之星地下制作了个抽取魔力的魔法阵,上面绑着五只由大兔分裂出来,时刻都在进食转化魔力的多兔。

  这些喰种都是洛墨精心挑选,从世界各地收购来的s级、及其以上的喰种尸体,被作成尸兵之后尽管各方面都和以前没区别,独自作战的能力依旧存在,可却没有了最为士兵最主要的智力需要他来操控。

  但这尸兵对比生前也不是没有优点,如果不在物理上彻底毁掉,就算将四肢全部削掉也不会真正的死去,可以通过注入魔力来恢复。

  唯一的解决方式,就是将在身体某处的咒印毁坏,只有这样尸兵才会变回平凡的尸体。

  “不过据说在原来的世界,这样操控尸兵的技术,也是最为令人唾弃的亵渎尸体的手段我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人呢?嘛,或许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也不一定。”

  操控着全副武装的尸兵,进入伯利恒之星内部地下三层的洛墨,望着面前差不多有超过百名,来自世界各国的尸兵自嘲的笑了笑,但很快便将这些抛在脑后回到了东京都厅。

  而才到门口还未上楼,电梯门才打开里面就是个熟悉的身影:

  “啊~真巧呢,我正好打算去找你,你竟然就来了!”和往常一样戴着猫耳的鸫,一蹦一跳的就跑出了过来,并抓住他的手腕仰起头望着他兴奋道:

  “我最近弄了个有意思的新程序!你快来看一看吧!”

  “好好,你别拉我啦”

  几乎想都不需要想就知道,鸫一定是黑了监控所以才会这么准确的发现自己来。

  可洛墨也没点破,只是微笑着摸着她的脑袋,就跟着去楼上去看看她的新发明。

  兴致勃勃的少女看着就让人感觉很是有趣,正好闲着没事做他也就陪着鸫,观看她靠着大量经费做出的,实用性应该也还算是不错的程序。

  比如根据卫星定位获取自己的位置,然后一键改变附近的信号灯,将地板上伸缩式路障自己起来等等。

  由于确实挺有意思的样子,他也让鸫给自己的手机安装了一份,并在鸫那边玩到入夜才重新前往,最近一段时间都会去的楪祈所在的住所

  在这入夜的时间,街道上的人气已经散尽。

  落叶在地面上被微风挂起,则为人带来一种秋季特有的萧条之感。

  平静的生活当然很棒,可注视着道路边随风而逝的落叶,他的心里也莫名有一种烦躁的情绪在滋生。

  “果然

  是对进度不快吗?不快点搞倒ghq和ccg还有东京政府,但真对某一个先出手他们估计会抱团,那样就稍微有些麻烦了,只能用葬仪社当马前卒不、不对。”

  嘀咕的自语到一半,他却又自顾自的摇头,否定了这个观点。

  进度的不满是一回事,但更多的或许是对现在,这充满谎言的生存环境焦躁吧?

  建立在谎言上的一切,都是虚幻的,如同看起来远超自身体量的泡沫,但无论在哪一天破碎也不奇怪。

  “如果泡沫破碎,大概就是被整个世界追杀吧?那说不定会演变成相当有意思的事情呀。”

  带着耐人寻味的笑意低声笑了笑,他便停下车到便利店里买了两瓶啤酒。

  住宅内。

  粉发的少女如往常一样,在他不在家里的时候,就抱着抱枕蹲坐在沙发上发呆。

  可今天尽管脸上,依旧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表情,却又给人感觉她好像在烦恼着什么。

  当洛墨随意地坐在边上,喝了一口啤酒好奇地打量了一下她,就想问她这是怎么了的时候,她却突然看了过来,凝神注视着他:

  “我,已经全部记起来了。”

  “咦?啊、这样吗?真是突然呀,契机是什么?”

  由于医生说过楪祈的症状,随时都有可能恢复记忆,因此表面上他虽然很惊讶,可心里倒是并无太多的惊讶只是有些遗憾罢了。

  “其实前些天我失去意识的晚上,你玩的东西就是我得到的东西,那个时候我就想起了一些事情,然后”

  “然后?”

  “下午,董香给我看了,我的mv。”

  “这么简单吗?”

  “是。”祈轻轻地点了点头,视线倒是依旧牢牢地盯着他:

  “那个晚上,我在海里被一艘摩托艇给撞了,你知道什么吗?”

  “完全不知道呢,大晚上开摩托艇撞人?那人未免也太可恶了吧?”

  “真的?”

  “喂喂?为什么要这样盯着我?难道你觉得我是会半夜闲着没事,晚上去开着摩托艇撞人吗??”洛墨一脸的无辜,这让祈不自觉垂下了视线,小声道歉:

  “对不起,不是怀疑你,只是你最近也没去钓过鱼,而且虚空染色体组在你的手里,所以”

  “归根结底其实还是怀疑吗?”他一脸失望的样子,止不住地连连摇头: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看我的。”

  “不、不是这样的!我不想这样,只是那个虚空染色体组在你手上,所以”

  眼见他的看起来很是难过,祈连忙站起身想解释清楚自己的想法,可苦于口齿笨拙,她越解释就越显得怀疑他一样。

  “够了我知道你想说的,会让你误会,终究也是因为我,因为像我这样的,终究是没有资格被人信赖”

  说着,他仰头便将易拉罐里的酒水饮尽,带着失望快步离开了这里。

  下意识伸手就想挽留他的少女,却并未发出声音,只是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

  不知所措的少女,不明白自己是不是跟上去会比较好,可同样不懂自己跟上去究竟该说什么。

  “对不起我想说的,不是那种事情对不起”

  最终,只能看着他关上大门的少女,缓缓的放下了想挽留的手,不断重复着道歉的话语。

  并未远离,只是伫立在门口前的洛墨,听着室内传来的道歉,本就在烦恼现在该怎么样欺骗下去,令其为自己所用的想法都跟着有些涣散。

  过于单纯女孩子欺骗起来,竟然会让他自己都以为,早已经完蛋的良心都在隐隐作痛这点说实在有些出乎他本身的预料。

  “啊啊,真麻烦,还是先再喝点酒,喝完再去考虑这些事情吧。”

  他用力地挠了挠头,便压低脚步快速离开此地

  廖无人烟的街道上,秋风所带来的寒意,比先前似乎更凉了不少。

  心烦意乱的洛墨漫无目的在附近瞎晃,思考着自己应该去哪里喝酒时,大街上却迎面走来了两个穿着白色风衣,手提白色手提箱的男人。

  从打扮来看,他们毫无疑问便是喰种搜查官,ccg下属,俗称白鸽的人群。

  “哦呀~这个时间在街道上,孤零零的望着秋叶~这是失恋了?还是捕猎?”

  满头白发还弯腰驼背,脸色看起来有点半疯之感,介于中年与老年中的男人,带着满脸的笑容走到他的跟前,从下往上地笑看着他。

  莫名被怀疑成喰种,令本就心情不佳的洛墨,不禁叹了一口气:

  “你确定想说的是捕猎,而不是猎艳吗?”

  “不,我没有说错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就是——那些垃圾!!”话音刚落,他便猛地将手提箱砸向洛墨。

  ——嘭!

  在这电光石火的瞬间,想到可以以自己被袭击为借口,对ccg施压的洛墨选择了不做抵抗,直接给人打飞出去狠狠摔在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

  一幕,也让这半疯男人身旁体型高大身形壮硕,留着干练短发的年轻男人连忙上去劝阻:

  “——等、等等!真户先生!还没搞清楚还是别”

  “比起被那些垃圾袭击,还是主动出击才能占据上风呀!而且我的直觉可从来没有错过,亚门君。”脸上笑容不改的真户,直接按下了手提包的按钮,令那手提包迅速打开并变成布满血丝地绿色圆锥体:

  “你经验还是不够,但如果你认真的去看这家伙的眼神,或许也能看出来一些这分明就是,可以毫不犹豫地践踏人命的垃圾啊!”

  “总感觉,这个评价相当过分,我都要哭了。”

  倒在地上的洛墨听着背后的评价,内心可以说是要多无语就有多无语,但他转身就要掏出自己的身份证明,远处的屋面上却突然飞落下了一个人影。

  还不等众人反应,那背后仿佛长有火焰般羽翼,带着兔子面具的人影便以惊人的速度冲上来,抓住了他的衣领直接领着他,奔上了不远处的电线杆。

  (啊咧?怎么和想象中的发展不太一样?我调动尸兵了吗??)

  他一脸懵逼的望着,那“救”了自己的喰种,满脑袋的问号怎么都想不起,自己有控制尸兵来给自己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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