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话疗·强运的又一次眷顾? 9K_从大罪司教开始当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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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话疗·强运的又一次眷顾? 9K

  全身黑色作战服,头戴全脸防毒面罩的黑色守望士兵,得到指定也不含糊立刻便行动了起来。

  他们取出绳索,直接将地上两名少女绑了起来,不顾鸫的反抗强行带走了。

  其他人则像专业拆迁队似的,快而不乱地就将这里设备,所有记录数据的部件都给拆走,连放置在附近的纸质文件也一点没有遗漏的全部带走。

  “长官,这是我的老本行了!”

  负责断后的亚历山大在来到底层时,也没有傻乎乎的在外面称呼他为将军,咧嘴笑着取出了c4准备大显身手一番。

  待到众人大包小包,还拖着两个人撤离这大楼时,大楼底部便立刻爆发出轰然巨响。

  紧接着根基被毁的大楼掀起海量的烟尘,逐渐倾斜着变矮,没一会儿就被自身掀起的烟尘所淹没

  葬仪社与安全部队交火的后方,突然出现盛大的爆炸,而且还是一连出现了两次。

  连作战的主力天才少女筱宫绫濑,也在战斗中突然撤离前线回援后方,只说是鸫那边出现了入侵者,本来以为一下就可以解决,谁知道直接就一去不复返了。

  这奇怪的状况让葬仪社首领,恙神涯不禁怀疑是不是安全部队的人,绕到后面去袭击自己在一本木明面上的据点。

  然而

  “不好!涯!倒塌的大楼,是我们除地下总部外最主要的分据!”

  年仅17就是匕首与格斗专家的葬仪社干部,月岛阿尔戈的身影突然从通讯器里传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噩耗,令本就皱着眉头的恙神涯,一下咬紧了牙关:

  “据点没了可以再建,鸫和绫濑怎么了?”

  “暂时不清楚,恐怕凶多吉少”

  “可恶!区区安全部队的一个中队,竟然就一下损失了两名干部是我太小瞧这些家伙了吗?”

  本以为自己应该付出最小牺牲,轻易将安全部队击溃的恙神涯,用力地一拳砸在身旁的墙壁上。

  他怎么也想不到,面对自己压根就瞧不起,一直都在算计的古因,竟然会遭遇了如此重创。

  可是在他印象里,安全部队的古因少校应该不会抄人后路,而是满脑子正面厮杀、用绝对武力压倒对方的人才是。

  “这里面,难道有第三方插手了?”

  “第三方?你是说”

  “黑色守望那些人一直想插手日本的事情,但始终没有行动,一直都处于筹备的阶段部署着什么,可最近也在一本木附近修建了个新的据点。”恙神涯道出内心的怀疑,却又在阐述自己对黑色守望各种行动的理解时,才说完又用力地摇了摇头:

  “黑色守望和ghq同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一直在等着ghq倒霉,怎么可能会帮助ghq对付我们,两个没有直接打起来,怕都是因为担心世界大战被引发,否则东京早就成为了他们的战场。”

  “那到底是谁?”

  “或许,是我低估了古因,虚空染色体组怎么样?现在在哪里?”

  “这个暂时也不清楚”

  “暂时撤退吧,现在的情况我们的作战已经失败了,所有人全力寻找绫濑和鸫,在没找到之前我们暂时先隐蔽。”

  实在想不到合理的解释,令恙神涯痛苦的双手抱头,暂时叫停了诱敌深入、全歼古因中队的计划。

  没有错,一直不知道葬仪社在一本木的古因,其实就是被葬仪社自己吸引来的,打算借着地理优势消灭对方。

  然而现在各种突发意外,不仅仅虚空染色体组下落不明,就连成员中最重要的三名干部,两名天才少女和楪祈都莫名的不知所踪。

  失去主力的三大干部,只剩下一群相对而言,稀松平常的男性干部,就算还有一大堆少年少女存在,他也根本没有办法继续自己的原计划。

  毕竟楪祈和筱宫绫濑一个刺客、一个是最重要的战力,鸫是情报、信息与电子作战的唯一成员,没有这三个人葬仪社基本就等同于失去了双臂和眼睛

  另一边,一本木地下,废弃的地铁隧道。

  电力及通信综合洞室内,现在整个葬仪社都在寻找的两名少女,就被绑在这昏暗洞室里满是尘土的椅子上。

  对面的洛墨倒是坐在,才擦干净的桌子前,单手托腮地借着手电筒望着二人思考着什么。

  其他士兵都在外面警戒,亚历山大倒是就站在他的旁边,摆弄着捡来的铁棍稍微想了想,突然将铁棍和匕首递到他面前:

  “长官,我们这次来的匆忙,也没带什么拷问的工具,您要不先将就着用这棍子?或者用匕首来几下先?”

  “嗯??你在说什么?”

  洛墨愣了愣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下意识看一下旁边军官。

  “您把她们带回来,不就是为了审问吗?”

  “不是你看着娇滴滴的美少女,竟然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用匕首和铁棍抽她们??”

  “咦?”亚历山大一下变得和先前的他一样,露出怀疑自己耳朵的表情

  :

  “您在说什么?”

  “这是我的问题,你在惊讶什么?”

  “啊、不是,从您这听到这样的词我有点不敢相信”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对您竟然会怜悯别人,稍微有些惊讶”亚历山大以非常不可思议的语气说着,还不自觉在心里回忆过往洛墨的行为。

  这打从心底里惊讶的态度,令洛墨嘴角微抽的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

  “喂,你这是在挑衅我吗?还是说你觉得自己已经活够了,想让我提前送你上天堂?”

  “不不不,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只、只是”

  “你在怀疑我作为天使的仁慈??”

  “呃您不是堕天使吗?”

  “我现在突然想到点事情,等下再和你算账。”

  注意到他并非开玩笑,是真心觉得他是个堕天使的洛墨呆了一下,立刻放开了他转过身去,悄悄取出手机查询了一下,这个世界关于米迦勒的定义,看看米迦勒是不是堕天使。

  又或者是在俄国,米迦勒会不会是堕天使毕竟米迦勒是俄国军队的守护天使,那么是亦正亦邪的天使好像也没啥奇怪了?

  然而结果却显示,基本和过去他记忆里没有啥区别。

  这令他不禁有些纳闷,可转念一想又觉得好像没有什么奇怪的。

  因为在成立了黑色守望后,这段时间他确实十分自由散漫,连在俄国时悲天悯人的形象都懒得保持毕竟那样也很累不是吗?

  一开始只是稍稍恢复本性,四周军官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因此也就在不知不觉间放肆起来这大概就是习惯的可怕之处吧?

  在内心稍稍感叹了下习惯的可怕,他便重新转过身装模作样的咳了一声,说道:

  “亚历山大你误会了,过去我表现出的所有严厉其实都是考验,以残酷的试炼来救赎犯罪者的灵魂,锤炼善良之人的精神,督促他们改邪归正罢了,其实我还是会在意尺度上的问题。”

  “不过她们是恐怖分子,没有人权不需要在意这些,您可以随意发挥吧?”

  “别把话说的那么奇怪,搞得好像我逮住个人就会往死里整似的,我那都是抱着救赎的想法去做的事情,你要知道主是仁慈的,就算狗也是拯救的价值,因此我会全力救赎每一个人。”

  “可您上次不是直接把狂犬病发作,差点就咬到您的狗一脚踢死了?明明恶魔附身都能解决,狂犬病应该也可以轻松治好才是吧?”感觉自己这话有些挑刺的亚历山大,才说完立刻又解释: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不太理解您的意思,您知道我是在天使长大教堂洗礼的,一家人也都有着深厚的信仰,所以您说的话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深意,我实在想要理解清楚,毕竟这是我人生中离神最近的一次,我也一直将这视为我一生中最大的荣耀虽然您一开始说的话确实挺伤人的。”

  “”

  “长官?”

  “——你是来专门拆我的台的吗?滚!立刻给我滚出去!在我没有失控送你去见上帝之前!!”

  尽管有在尝试挽回一点形象,可是事到如今想再改变好像也不可能了,奇怪的黑历史令洛墨反手将他转了个身,一脚就踢在他屁股上,将自己可怜地副官直接就踢了出去

  谈论到信仰就会变成话痨的亚历山大,直接让洛墨给被踢了出去,门外两名士兵却是见怪不怪地扶起他,就将大门反锁还安慰起了自己这可怜的少校。

  倒是室内的洛墨在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便重新换上笑容仿佛先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干咳了一声说道:

  “咳,既然奇怪的人已经不在了,那么我们现在可以好好谈一谈?”

  “奇怪的大叔是不在了,但最奇怪的人不还在吗?”鸫尽管听不懂俄语,却也从动作上感觉他们两个都不正常,一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什么怪人似的。

  “真是失礼的家伙啊。”洛墨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是真心希望,你们能让我不要使用,亚历山大那粗人提到的残酷手段,令我可以尊重二位作为俘虏的尊严。”

  “你忘记自己刚刚是怎么对待我们的吧?我才不会相信你!你其实和刚刚的那个人突然就拿棍子和匕首的家伙一样很喜欢严刑拷打吧!来啊!我要是哼一声,就不算是葬仪社的人!”

  尽管年龄还十分年幼,可鸫在嘴上倒是一点不服输,甚至是硬气的瞪着他。

  然而可能却也察觉到了,她的双手不自觉握的紧紧地,仔细观察都能注意到细微的颤抖,明显是既紧张又害怕。

  敏锐察觉到她内心真实想法的洛墨,忍不住站起身来露出饶有兴致的笑容,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令她被迫抬起头来:

  “我不喜欢严刑拷打,特别是对漂亮的女性时,毕竟如果在身体上留下什么疤痕,可是会影响各方面的兴趣”

  他兴趣两个字才脱口,鸫就猛的低下头一口咬向他的手。

  ——砰!反应快了一截

  的洛墨,先一步缩回了手让她咬在空气上,上下牙相互碰撞制造出清晰的声响。

  “哦呀?竟然想这么用力地咬人?真是不乖的孩子呀,是不是应该把你的牙齿都拔掉你才会安分起来?”

  装作被吓了一跳的洛墨,一脸烦恼的样子捏住她的脸颊两侧,强行令其张开嘴来并将另一只手伸了进去,捏住了她的虎牙作势欲拔。

  这让先鸫被吓得脸颊一片惨白,“呜呜!”的挣扎起来,不断地摇晃脑袋挣脱他的手。

  可洛墨的手就如同钢铁浇筑一般,她这挣扎反而只是让自己的嘴里的肉,给这个的牙齿边缘弄伤,强行和嘴也只是加大口腔内受伤,别说脱离束缚就连合上嘴都做不到。

  “哎呀,真是不小心啊,你看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了,真可怜,我都替你心疼了耶。”

  洛墨一脸同情的样子,随手摸了一下她的伤口,看了一眼手上赤色的液体,就放开了她的脸,在她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血和口水。

  “可怜?心疼?我可从没有听过,如此冰冷的同情。”

  鸫缩了缩身子,尽管被吓倒了却还是仰起头,不服输的低声冷冷嘲讽。

  “嗯~总感觉我好像在哪里听过类似的话?但好像没有人和我这么说过才是嘛、算了。”

  鸫的话令他莫名有种既视感,可认真回忆了一番却也找不到,曾经有谁和鸫这样说过自己,于是也就不再在意这件事。

  并且很快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带着人畜无害地温和笑容蹲在了鸫的身前,让视线与面前的少女齐平,还温柔地摸起了她的脑袋:

  “刚刚其实全部是稍微有那么一丢丢恶劣的玩笑,我个人尊重未成年人保护法、少年法之类的所有法律,我的道德底线也不允许我对未成年人下手的,而你们两个从学生证来看一个14一个17对吧,都还未成年呢,我怎么可能真的使用暴力?”

  “绫濑姐到现在都还没有醒来,还不是你让人开炮害得?!你现在竟然和我说不伤害未成年人的道德底线?”

  “那是紧急避险,如果不干掉她我们就会死,所以这个时候底线可以稍微弹性一些。”

  “底线还有弹性,就算不上是什么底线,也就是说你根本没有任何底线吧!”

  “人具有适应环境变化、不断进取、自我改造的能力,才会带来更多生机的浅显道理,你竟然不懂吗?”

  “这个只是诡辩!”

  “不,这是谚语,古代人民的生活实践经验,人挪活,树挪死的道理。”

  洛墨随口说几句大道理,又坐在了依旧昏迷不醒的筱宫绫濑身上,一边就如同对待玩具般随意摆弄着她的手,一边往后倒去彻底将其当成椅子使用了。

  这副和口头上完全不一样,根本不存在对未成年优待的行为,如果是正常的情况下,鸫肯定是要严厉的呵斥他,要求他立刻从筱宫绫濑的身上起来。然而才遭遇了人生中第1次恐吓的她,内心其实比表面上更加混乱不安的多,不过只能维持着表面上的镇定。

  可她却也有些,扛不住他突然沉默带来的压力,不由摆出视死如归的架势:

  “我不需要你来教我汉语!你到底想干什么!想做什么都快点做!士可杀不可辱!要杀就快点!”

  “不用这么激动也可以的,我其实想表达的只是我是个好人,如果你能坦诚的交代关于葬仪社的所有事情,在投诚书上签个字,就可以做主放了你们,让你们重新过上平凡的初中生与高中生的生活。”

  “谁会向你这样卑鄙的家伙投降吧!向你投降还不如杀了我!”

  “嗯,你要这样说,那我也没辙,咱们还是待会儿再谈吧。”

  通过坐在绫濑身上却没有引来呵责的测试,洛墨基本上搞清楚了她现在的精神状况,因此决定先放一会儿让她内心的不安和恐惧,由时间来慢慢地发酵、放大。

  就这样打定主意后,他笑着拍了拍鸫的脑袋,便带着飒爽的笑容,在其咬牙切齿地目光中迈着轻快的脚步离开了这里。

  嘭!

  随着一声沉重的关门声,尽管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可鸫却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可是在这一片漆黑,自己却完全无法动弹,边上的同伴也陷入昏迷之中。

  这孤立无援又无比黑暗、无比寂静,随时可能被杀的环境,令她的心灵很快在短暂的安心后,便被未知与黑暗带来的恐慌所淹没。

  而且还没能等上太久,在大门又一次打开时两名士兵走了进来,不顾她的反抗便将身旁唯一的温暖——筱宫绫濑给带走了,令她彻底失去了最后的依靠

  室外,荒废的地铁隧道里。

  浑然忘记了,自己才被洛墨踢着屁股赶走一事的亚历山大,在保养着枪械时不自觉抬头一看,注意到那被拖出来带到另一个房间的筱宫绫濑,不禁好奇道:

  “长官,她们真的有价值吗?”

  “从目前我们掌握的情况看,她们是葬仪社的核心成员,恐怕是除了首领外最重

  要的成员了。”

  “因为长得漂亮?”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这绝对是在记仇吧?第一次见面我抱怨你不是美少女的仇。”

  “不不不,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我也清楚她们的价值,就是不明白她们能不能使用,如果不可信您又不是看上她们的外表,那还不如直接做掉算了。”

  不管是先前与安全部队的战斗,还是上次去攻击白骨圣诞树,葬仪社都只派出了一架终极咆哮。

  但也仅仅只是依靠那台旧式的终极咆哮,却打得数架ghq现役的终极咆哮都找不着北,这足以证明筱宫绫濑的能力。

  而从查获现场看,葬仪社怕是只有鸫一个技术人员,可她却能轻易黑入白骨圣诞树解除安防系统,绝对称得上是顶级的黑客。

  两个人都有着远超其余葬仪社成员的能力和作用,特别是鸫的能力可以说,是在各方面上都算可遇不可求的人才。

  但就算是确实是人才,如果不能完全为自己所用,万一暗中给自己来一刀那就没有意义了这是亚历山大的想法。

  然而洛墨对于能否完全控制住对方,却显得颇有信心:

  “你的担心不是多余的,可是小孩子往往未经风雨,对世界的了解依旧暧昧,人生的价值观也并没有完全建立起来,心灵是稚嫩的、轻易便可以被扭曲的。”

  “恕我直言,长官,您这话相当像是电影里的标准反派,就是那种因为过于自信,在关键时刻被埋伏在身旁的正义之士背叛,然后让人干掉的那种。”

  “放心吧,如果真到那个时候,我一定会拿你来当挡箭牌。”

  洛墨也不生气,只是笑着拍了拍他的肩,便随手翻阅起了从逮捕两名少女那边获得的资料,打算先研究一下关于葬仪社的事情。

  分别被关在漆黑房间里的两名少女则暂时被他所淡忘,直到第二天的天明,在外面吃起步兵战车内放置的自热口粮时,他才突然想起了那两个人的存在。

  等步入关押筱宫绫濑的房间时,她也已经醒了过来,还左顾右盼的似乎有点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

  “哟~绫濑小姐,这样见面是第一次吧?”他微笑着走了进去,十分友好的打了个招呼。

  筱宫绫濑一时间倒是不清楚他是谁,可在看清楚他身上的衣服、又回忆起他的声音时,瞬间露出愤怒的神情:

  “——你就是那个卑鄙无耻的混蛋吗?!鸫在哪里!你把她怎么样了?!”

  “她很好,因为~她已经愿意改邪归正,接受黑色守望的领导,为世界和平做出贡献。”

  “黑色守望?怎么可能!她不可能背叛葬仪社!与你们这群贪婪的豺狼同流合污!”

  “贪婪的豺狼吗?如果你坚持这样认为,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反正你也不会听,不过”已习惯了被人怒目而视的洛墨,咬了一口军粮里配的黑巧克力,才继续说道:

  “黑色守望或许真没有那么好,但我们再怎么说也会遵守表面上的道义,只攻击自己的敌人,不会去无辜屠杀谁,并尽可能的降低不必要牺牲,甚至杜绝一切不必要牺牲,而不像你们这样。”

  “我们怎么了?我们是为了大家而战!为了正义和解放日本而战!就算死了在历史上也会成为英雄!绝不会像你们这样只会留得一身骂名!”

  “呜哇~真是标准被洗脑后,自我陶醉的中二少年发言耶。”

  筱宫绫濑一本正经说出的话,令洛墨差点就当场笑喷了,但不等感觉受到侮辱的绫濑发怒,就以嘲讽的语调继续抢先说道:

  “真的是这样吗?既然如此,你们为什么要毁掉东京晴空塔?尽管执勤的ghq雇员死了,可死掉的几百人里,绝大多数都是你的‘大家’吧?”

  “那个那只是研二擅自的行动,涯和我们都不知情!”

  谈到晴空塔的事情,筱宫绫濑的脸上便蒙了一层阴霾,尽管声音不小,可语气却也没有先前那么坚定。

  这发现,让洛墨脸上的笑意变得更加灿烂:

  “真的吗?如果是这样,现在的情况呢?”

  “什么意思?”

  “古因会带着安全部队来一本木,也是由你们引来的吧?”

  “你想说什么?”谈到这件事情,筱宫绫濑一下变得警惕起来:

  “别想套话!我可不会出卖葬仪社!”

  “哎呀~你这么说和已经回答了有什么区别?真的是不过这种事情想想就可以明白,你们估计是想利用战胜安全部队来彰显自己的武力,彰显自己的存在吧?就和当年爆破晴空塔一样。”洛墨边观察她的表情,边在她明白自己被算计而愤怒时,再度抢先说道:

  “你们这种手段根本称不上谋求独立的民族英雄,更别侮辱正义了,你们只是不择手段的恐怖分子。”

  “——你们这群为了日本利益而来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们?!”

  “别人可能我确实没有资格说,但你们我还真有资格说两句,引诱安全部队想歼灭本身没有什么问

  题,可却偏偏选中有严重暴力倾向的古因这肯定是故意筛选出的对象吧?让他屠杀你们的支持者和无辜的居民,再由自己出来战胜对方充当英雄占据大义这就是你口中英雄的作为?”

  “这个”

  本来完全没有去想那么多,只是盲目遵从恙神涯的筱宫绫濑,被他这样一说不自觉也跟着想了很多。

  原本不想也就算了,可现在越是思考脸色也就变得越是难看,想为自己的同伴解释却不知该怎么解释。

  说话时始终观察着她脸色的洛墨,见此明白自己的话疗起了作用,因此没有再多说什么。

  自顾自点了点头,便帮她松绑以示宽容,就转身离开了这。

  只是在重新关上门之前,他却头也不回地留下了一句话: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自己过去到底都在做些什么,别傻乎乎给人当工具了,还在那沾沾自喜以正义之士自居。”

  从筱宫绫濑那边离开之后,洛墨很快又去了鸫的那边。

  而在他打开门的那个瞬间,就算见到的人是他,鸫的眼神也出现了藏不住的喜悦。

  (看起来这孩子比想象中,更加害怕独处啊。)

  对于鸫的性格彻底把握后,他摆出温和的笑容走上前去,蹲在她的身前:

  “饿了吧?要不要吃点什么?”

  “什么?你现在是想用怀柔政策?”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根本上我只是觉得,不应该对小孩子太粗暴而已。”

  “我才不吃敌人的食物!”

  面对他这九十度大转弯的坦率与温柔的态度,鸫显得十分警惕,努力地坚守自己的底线。

  “行吧,我尊重你的决定,那你就饿着好了,不过在你饿着的同时我们也好好的谈一谈,关于葬仪社的事情吧?”

  为避免刺激到对方洛墨未强求什么,而是将与筱宫绫濑说的话,大致相同的复述给了鸫。

  这一下也让鸫哑口无言,她同样也和筱宫绫濑一样想为自己的同伴解释,却又不知该如何去解释。

  毕竟葬仪社成立的宗旨是:为实现“日本的解放”为了“自由与正义”而赌上性命。

  恙神涯能聚集这么多人,尽管有其他因素,可更多的还不就是靠的这样,消费青春期特有的,自己无所不能可以拯救世界的盲目自信与正义感、热血?

  可他们的行为表面上看似正义,本质上却完全与一点背道而驰,这便令洛墨的话极大的动摇了盲目追随着恙神涯,因此不曾怀疑过自己行动的两名少女。

  简单的挑拨起到的效果比想象中的更好,令本来觉得说不定还得花点时间的洛墨,几乎可以肯定三天内自己就可以,把这两个正义感过于丰富还单纯的少女忽悠到自己这里,给自己当马前卒

  就在洛墨忽悠人时,古因领导的安全部队倒是也没有闲着。

  他们直接将能发现的一本木居民全都给抓了起来,就算其中有喰种,可普通喰种也无法抵抗自动武器,只能老老实实的伪装成人跟着成为了人质。

  其中还有一群男人被怀疑是葬仪社的成员,直接就给蒙着眼睛堵住嘴,被逼着跪在了地上准备直接枪决。

  古因还直接就在公开通讯频道里,表示如果葬仪社不投降每隔十分钟就杀掉五个人。

  同样也能听到这宣言的洛墨,立刻明白机会已经来了,怕是今天自己就能将葬仪社的两名少女策反。

  当然其实对他个人而言,这两名少女尽管确实有才能,但本身也不值得他浪费这么多时间,不过

  让葬仪社的人成为尖刀去对付ghq,顺带再去对付葬仪社,这不是相当精彩的戏剧吗?而且还是由他个人来导演的。

  因此他立刻就带着部队,还有昨夜逮捕的两名俘虏从地铁站里出来,没一会儿就来到了事发地的附近。

  “长官,我们该怎么做?”

  亚历山大看着前线人员发回的视频,一边录下视频一边询问身后,满脸笑容看起来很开心地泡着速溶咖啡的洛墨。

  “怎么办呢?嗯~这个是个问题呢,总之先把那两个小丫头带过来吧,咱们今天就来个一箭五雕的行动吧!”

  注意到画面中ghq最高指挥官,杨少将的儿子达利鲁·杨,不知为何出现在此地,甚至还在亡命殴打一名带着孩子的母亲时,他的脸上却浮现出了雀跃的笑容。

  毁坏ghq的声誉,提升黑色守望的声誉、树立英雄形象,摧毁筱宫绫濑与鸫对葬仪社的期待,促使ghq加大力度剿灭葬仪社注意到达利鲁出现时,他心中瞬间出现了让5个目标,一步到位轻松达成的计划

  由于葬仪社诱敌深入的行为,直接导致了一本木惨遭暴力倾向的安全部队少校,古因带来的部队的残酷屠杀。

  而他们昨晚屠了一圈还不过瘾,今天自己就傻乎乎的想要靠着,恐怖分子的做法隔一段时间杀几个人来逼恐怖分子出来。

  这令洛墨是真怀疑,古因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明明杨少将都在维和着和谐稳

  定,自己也从不做过激的事情,古因倒是好直接就模仿起了恐怖分子,简直就和他安插在ghq里的间谍一样。

  本都到了葬仪社地盘的虚空染色体组,也是在奇怪的挑染少年手上一直没被拿走,令他可以轻松的抢过来,这令他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时来运转强运加身。

  “难道,在这个世界普莉希拉的加护也能运行?所以四周所有人的智商都会强制下降,只有我还正常的?”

  把玩着手里的虚空染色体组,不经意间想到四周那些人离奇的行为,他忍不住都开始怀疑起了自己说不定还有强运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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