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虚空第零加护·真“天使”出现?
在阿兹莉尔刻意放纵下，洛墨充分体会到了，那特殊羽翼给他带来的特殊体验。
明明看起来只是羽翼，不知为何摸起来却又舒服得可以让人大吃一惊，手感可以说是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好，甚至忍不住就想一直摸下去。
由于正常人想摸也摸不到天翼种的翅膀，毕竟这翅膀在战斗状态是可以变成“光态”，正常情况下这能量构成，似乎是连接精灵回廊的回路，因此也能够隐蔽起来只有得到允许才能摸的了。
正由于难得的关系....为避免以后离开这里，他持续作业一直到闷哼不断的阿兹莉尔，疲惫不堪终于忍不住求饶才停下。
而看着瘫软地倒在自己身上，脸上带着不正常红晕的少女，洛墨总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可是自己真只摸了翅膀，任何不健全的地方都没有摸过，健全到他自己都疑惑自己为何，要沉醉在这种正经的事情上。
（难道说....这翅膀.....）
看着阿兹莉尔不太正常的表情，他心里对于翅膀的实情隐隐有了猜测，这不是类似咯吱窝那种痒的地方，就是相当糟糕的位置。
本来还觉得自己好像对阿兹莉尔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但是认真分析下来比起罪恶感....他发现自己好像更多是按捺不住的小兴奋？
....................
在累瘫了阿兹莉尔后，洛墨靠着机凯种的能力....准确说是机凯种所无法企及的性能。
正常机凯种单机遭遇攻击是无法模仿，需要相当的数量在一起串联，才能获取足够算力分析，但他有神髓帮助不需要那么麻烦。
尽管同样没办法完全复刻下来，却也将欣可先前对他的束缚类魔法记录，顺带依靠虐杀血坏兽人，以及玩弄欣可这有史以来最强森精种获得的大量负面情绪，最后加上过去存下来的积蓄，还是兑换了那价值高达两万的金色能量锁链。
他闭上眼睛整理脑海情报，稍微实验了几次之后，确保不会出错才伸手对准了地上，依旧在闭目等死的森精种少女。
“典开。”掌心转眼浮现出金色的魔法阵，紧接着.....
“——伪典虚锁！”
话音落下的刹那两个小型魔法阵，出现在了欣可的手脚边，与先前相差无几的金色的能量锁链立刻钻了出来，并一边实体化一边将其全身捆绑。
虚锁，本质上其实就是封印术式，不过却经过欣可的改良，可以算是进行“虚花计划”开发灵坏术式时的副产品，本身是用在战舰上捕获幻想种的。
没有错，如果输出足够大，甚至连比龙精种更强的幻想种都可以捕获。
不过以他的输出，最多也就困住普通妖魔种或没有防备的血坏兽人....当然以他们的超感官直觉，想偷袭八成是没有办法做到。
但对于完全没有抵抗，处于极度虚弱状态下的人，不管曾经多强这一捆绑上去都得老实下来。
虚锁不仅仅本身坚固，最关键的是它可以封印对方的能量，并吸取被束缚者身体内包括体力在内的所有能量，足以确保对方被捆牢了，若不能第一时间挣扎出来，就完全没有办法脱困....这也是为何可以捕获幻想种的原因。
“真是不错的术式呢，竟然还能摄取别人的能量，维持术式的构成顺便将多余的反哺施术者....发明这术式的人真是天才啊！”
认真观察术式的构成，却不明白这术式编纂者，其实就是面前被五花大绑的森精种少女的洛墨，忍不住连连点头感叹这术式的巧妙。
对于欣可而言，这样的夸赞却是自己有生以来最大的讽刺....因为这虚锁就是她所开发的封印术式。
自己的术式被用在自己身上，还依靠不完全的版本将自己捆了个死死的，就这样自己还给人夸了？
这奇耻大辱令她不知今天第几次想死....就算报不了仇，好歹死了也是一了百了可以不用再受辱。
但....她这高效的负面情绪生成器，洛墨又怎么可能会放过？特别对方竟然一见面就想把自己当试验品抓走，他自然也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
直接就把被五花大绑后，一脸生无可恋的欣可抗在肩上，顺手又拉起了阿兹莉尔，便沐浴在欣可森然的杀意中开始这废都的探险。
森神凯那斯以自然的力量，保护源自“神髓”的森林领域，以及此刻已经被放弃了的废都，令此地依旧生机勃勃并未让外界宛如地狱的光景所影响。
而洛墨在废墟中搜索一圈，比起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倒是在尽数焚毁的废墟中意外发现了，一座整个城市里唯一仍残留原形的建筑物。
作为整个城市里最为异常、最为醒目的存在，洛墨本能就感觉都过去这么久了，应该也不会留下什么好东西给自己，也就没第一时间进去。
然而在城里绕了一圈，他也没有发现什么其它有价值的东西，最终还是只能回到那建筑前。
....毕竟来都来了，就算应该没什么东西，说不定运气好还能省点什么？就算什么都没有，当观光旅游也得参观一下标志性建筑啊。
“不过....为什么整个都市都毁了，却唯独此地可以如此完整的保存下来？”
在外围打量了一圈这由无数巨大的树木，构成外墙的奇异建筑，洛墨便忍不住为这建筑整体上，没有受到结构性损毁、内部和上层岩石饰板基本完好而诧异。
进入其中里面遍地都是一些，零零散散用途不明的摆饰，还有大量基本被差不多搬空了的书架，看起来仿佛遭遇了强盗的洗礼。
不过说是差不多，其实倒也没有被完全搬空，认真找找在地上倒也还可以发现零零星星的几本书。
同时这室内的地面，也和外界一样盛开着一簇簇黄色、红色与蓝色的花朵，甚至还有小树在这内部茁壮生长着。
就在洛墨诧异为何这没有什么光线的建筑内，花朵竟也能盛开的如此鲜艳时，阿兹莉尔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
“啊啊说起来，这件事小吉有说过喵！”
“什么？”
“她以前路过这边时，地鼠的舰队好像在攻击长耳朵的首都喵，而长耳朵的首都好像有超大范围的禁空结界，一不留神就从天上掉了下去摔了个包，好可怜的喵。”
“然后？”
“然后小吉就生气了，不过她本来是打算一击将森精种的首都，不留痕迹地毁灭殆尽，而森精种为了抵御攻击以三千名高阶术者，牺牲了灵魂和性命保护下这个地方喵，但是这正好让小吉可以把里面的藏书，以及所有有价值的部分全部带回去了喵。”
“是这样吗？那还真是....罪有应得？”
脑袋撞了一个包，竟然就把别人首都给炸了，这伤害也太不对称了吧？？
尽管很想吐槽一下，那位小吉小姐的任性妄为，可考虑到对方是阿兹莉尔的妹妹，实力摆明也是相当夸张的存在，因此他只能选择尽可能附和，避免到时候如果见到被报复。
而被抗在肩上的欣可，听着二人的对话却只是无言地冷笑。
当然，她并不在乎首都被毁会死多少人，不过是嘲笑他们的无知。
（....哪有什么禁空结界，可以影响到万米高空的天翼种啊？）
那个时候她使用的其实是“不动第二加护”，以此歼灭了地精种那些和机凯种一样，完全靠摄取外部精灵获得能源的战舰。
小吉....也就是名为吉普莉尔的天翼种，只是被波及一时不察掉了下来，但由于身体内部有魔力的关系，接着就靠着身体内的魔力施展了天击。
尽管这种天击本身的威力会被大幅度衰减，可作为吸引地精种诱饵的首都，本来就处于防备极度空虚的状态。
只有三千因为不动第二加护，只能依靠自身能量的高阶术者，自然也就只能防御这个隐藏着相当重要事物的图书馆了。
“真是，愚蠢又可笑的姐弟。”
欣可没一点儿要给他们解释的想法，嗤笑着摇了摇头小声嘀咕一句，便闭上眼睛继续扮演着尸体的角色。
....................
在这似乎承担着图书馆工作，还遍地开花充满了生机的荒废建筑里，没听到欣可说了什么的洛墨，在了解了这曾经发生过什么后，稍微感叹两句也就扛着这森精种少女，丢下兴致缺缺的阿兹莉尔重新展开搜索行动，仔细寻找这里有价值的东西。
而他并不知晓，自己肩上的森精种领袖其实就是带来新的理论，将已知魔法全部变为古典，被誉为至高且独一无二的天才，自己这行动....基本等于背着一袋黄金翻垃圾堆。
浪费了不少时间将这翻了个底朝天，这里所残余下来的书籍与魔法完全没有关系，几乎全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故事书。
这令他忍不住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再求抱紧阿兹莉尔的大腿，让她带自己去天翼种的“天空之城”见她妹，顺势去抱上洗劫了这里的富萝莉大腿。
反正已经抱了一个富萝莉大腿，那么....再放下节操抱一个，好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就好像卖身与出轨一样，做了一次和做了一万次，又能有什么区别？
伫立在原地的他，痛定思痛的下定决心，明白自己还是适合吃软饭，不想再努力的想抄捷径，去抱可能已有一千岁的富萝莉大腿，让自己可以跟着少奋斗一千年。
但....还没有等开口，他转念一想却再度扫了眼四周，不自觉越是去想就越感觉不对劲，下意识将不想努力的事情先放一放，沉吟道：
“....其它地方都毁灭殆尽，却唯独这里完好无损.....”
“因为这里的书很重要喵？”
“....就算这
里的书都很重要？可这些必然是胜利者的东西，他们应该没有那么傻的牺牲自己，去保存肯定会被夺走的战利品，让自己成为别人的踏脚石。”
“喵好像有点道理？”
“这里的书应该只是掩人耳目，满足一下占领首都的入侵者，肯定还隐藏着什么....”
“这其实是避难设施？比如说地下藏着森精种的孩子？或者什么别的重要设施？”
“谁知道呢，但肯定有什么。”
随意将肩上听了他的话，紧张倒下意识握紧了拳头的森精种少女丢下，他瞥了眼对方也懒得浪费时间审问，毕竟这谜底马上就可以揭开了。
来到了这建筑的中心，蹲下身挥手将铺在表面上的花朵推开。
那些没有根，纯粹就是装饰物的塑料花作简单遮挡的下面，是铭刻有意义不明符文的金属板。
“阿兹莉尔，里面有什么吗？”
“喵喵喵”阿兹莉尔闭上眼睛去感受，似乎是没发现什么的样子，因此干脆伸手往下插入。
金属板就和纸糊似的轻易被贯穿....或者说，阿兹莉尔的小手直接没入金属板内，不过由于这金属板过厚，而没有直接来个对穿。
但也就在金属板被击破时，空气中荡漾起了一阵微波。
这被施加了屏蔽探查的复合伪装术式，就这么被简单的暴力解除。
接着地面开始出现接连不断的震动，连接着巨大地砖的厚重金属块，就这么被娇小的萝莉硬生生拉扯的扭曲，发出犹如悲鸣般尖锐刺耳的声音，连接处也不断断裂，就这么毫无抵抗能力的，让这拍打着小翅膀原地起飞的萝莉直接从地面剥离，整个掀起丢到了远处，令整个建筑跟在猛烈颤抖了一下。
而被粗鲁丢在地上的欣可，面部表情也跟着控制不住的扭曲了，没想到对方竟会用如此粗暴的手段去破解伪装。
“咳....既然前路已经被打通，我们就下去看看吧。”
娇小萝莉那夸张到与身形完全不对称的力量，让洛墨怎么看怎么别扭，但看着那金属掩体下通往地下的漫长阶梯，他还是决定不去在意这些事，干咳了一声便重新扛起森精少女，领头朝着下面走去。
漫长的地下阶梯尽头处，是以常理无法理解的光景。
这地下空间四周的墙体上，依靠着如心脏律动般散发出赤色光芒的咒文“刻印术式”，这个空间经过了扩张与质变，几乎等同于另一个相位空间，内部大到令人怀疑这究竟是不是地下。
这地下大厅高约百米，中心是数根树干缠绕起来形成的，大概有七八十米高，顶端则是如含苞待放莲心的物体。
莲心再往上一些，又隔着一点空间的上方，则是网状的巨大镂空球体。
那镂空的球体内，还存在着仿佛能量球一般，散发着金色光芒的物体。
古怪的镂空球体四周，更不知为何以特定的规则摆放着的，一百八十一根巨大石柱。
每根石柱都直抵天花板，高约百米、直径也有三米左右，同时也和这巨大空间四周差不多，或者说更胜一筹的刻满了，更为密集且散发着赤色光芒的图纹。
“这个....神灵种凯那斯的加护刻印吗？”阿兹莉尔打量着四周，不禁发出小小的惊叹：
“为什么这个地方，需要这么多凯那斯的加护刻印？？”
“....完全看不懂呢。”
打量了一下四周，在惊叹这里的奇异之后，洛墨便走到了那如祭坛的莲心前，蹲下身观察起地面上发光的文字，写着虚空第零加护理论验证试验炉，附近则是大量散落的文件。
可惜那上面写着什么他完全看不懂，或者说....分开来都可以看得懂，毕竟全部都是森精语和数字，但合起来却变成十分意义不明，就和在看错乱的词典一样。
很明显，这些文件上的文字全部都是经过加密，需要密码本才能或暴力破解....简单说就是通过这些文件内容去猜，这些字的实质性意义是什么。
如果有计算机的话，说不定可以很快完成破译，但......
破译中——请稍等——解析——组合实验——筛除错误的答案——完成。
依靠着神髓，有着远超机凯种性能的改良型机凯种核心，在洛墨将所有文本全部看了一遍，又稍微等了一下系统便完成了解析，并将解析完成后的数据上传，令他一下就能解读出，这些加密文件究竟说的是什么。
“嗯....虚花计划吗？这里的资料竟然完整到，连所有参与者的名字都有？不过参与者名字都需要加密，应该相当厉害的吧？哦还是通过森精种的创造主森神凯那斯的加护发开发出来的，名字是....灵坏术式？嗯、嗯....好厉害，竟然是使幻想种自我毁灭的炸弹，真疯狂、真厉害.....”
令人瞠目结舌的内容，让洛墨越看越是胆战心惊，也因为被震惊的关系只是一个劲感叹好厉害。
不过在感叹完，他倒是忍不住嘀咕：
“连名字都要加密，却十几年过去了也没有来回收资料、销毁实验炉，到底是所有知情者都死了，还是参与者其实都是二傻子？又或者认为其他人全都是二傻子，对唐突立于废都唯一完好的建筑都不会仔细调查？不过....好像还真没有人来调查过？难道不想错过任何情报的我，在这个世界称得上绝世天才？”
“.......”
在听到他念出了虚花计划的核心内容时，作为这计划的主持者欣可尼尔巴连整个人已经傻了，甚至都想求他别再说了的冲动。
虚花计划，作为森精种主力舰队——最新锐的王叶舰队提督都没有资格知晓的最高机密，贯彻了最严格的保密原则。
而首都本来就是引诱地精种的陷阱，所有参与计划的研究员，自然已经全部提前撤离了，但靠着三千术者的牺牲森精种勉强是保护下了实验炉和资料。
无论是实验炉、还是各种资料都完好无损的躺在地上....倒也不是舍不得破坏实验炉，也不是对加密有信心到，认为这加密绝对不可能被破译。
毕竟稍微有点头脑的人就知道，世界上不存在什么是绝对无法破译的。
整个废都所有建筑都给夷平，却唯独这里没有事，摆明就是告诉别人这唯一完好建筑里面，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在里面。
但为什么会忘记处理这个，由图书馆改装的研究所？就算森精种这边的人忘记了，有三千术者为保护这些而牺牲。
入口处的术式一开始却又完好无损，明显这么多年就没别人来过，难道地精种、妖精种、兽人种也跟着全部都傻了？
难道....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力量，超越了各个种族的存在，能躲开各族神灵种的庇护对他们的精神进行干扰？
在看到一脸惊讶地，又一次扑到洛墨身上的阿兹莉尔，欣可不自觉就怀疑唯一可能做到这一点的存在——战神，阿尔特修。
作为最强之神阿尔特修有能力在暗中操控一切，故意让自己的人发现森精种的最强底牌。
至于阿尔特修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却找不到答案，即便她并不认为阿尔特修的性格会做这种拐弯抹角的事情。
不过就像她至今也没有想明白，本来一人就能终结这场战争、消灭所有种族，甚至干脆的毁灭了这颗星球的阿尔特修要创造天翼种，祂根本没有必要做这种多余的事情才是。
欣可越是思考便越是困惑，难得遇到了怎么也得不出结论的问题....而且还是一天两次。
....................
在明白了加密文件里书写的方式和文字规律后，越是深入了解这虚空第零加护，洛墨便越是被这大胆而恐怖的计划所震惊。
以自成世界的幻想种为武器，那杀伤力....怕是神灵种都没办法轻易承受吧？
不过阿兹莉尔听了他对虚空第零加护的描述，却只是不屑地摊开双手，嗤笑道：
“区区森林长耳倒是有几分胆色，不过....就算引爆幻想种杂鱼早就只是杂鱼，凭借幻想种就想和阿尔特修大人为敌，简直愚蠢至极。”
“你对阿尔特修倒是很有信心啊。”
“是阿尔特修大人！”
“是是，阿尔特修大人、阿尔特修大人.....”
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洛墨便打算再认真研究一下这个虚花计划。
虽说就算彻底搞清楚，虚空第零加护的制作方式，他也完全没有能力去制作，但能开一开眼界也是不错。
而就在他细细研究，这广阔大厅变得安静起来，只剩下阿兹莉尔偶尔的嬉闹声时.....
入口处，阶梯的上方却传来了，语气温吞地悦耳女声：
“真没想到，来找烦人的前辈故地重游一下，竟然还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喵呼？....这个气息....这个声音——是小吉喵？！！”
本对这地下研究所兴趣不大，一直在黏着洛墨的阿兹莉尔，听到这声音瞬间换上了兴奋的表情，猛地看向了那阶梯的方向。
而下意识跟着看过去的洛墨，倒是在目击来人时，一时间怀疑自己看到与冒牌天使不太一样的真货天使。
那是一名全身散发着压倒性存在感，令人不敢直视的少女。
她头顶不断旋转的光轮，拍打着仿佛由光线编织而成的洁白翅膀悬浮在空中，加上犹如彩虹般色彩丰富并随着移动轻盈飘荡的长发，以及琥珀色眼眸中浮现出的金色十字，只让人感到无比神圣，甚至第一眼就认为这便是天使。
“小吉是专门找姐姐？啊、这是想姐姐了喵？！——姐姐也非常想你！”
兴奋到忘乎所以的阿兹莉尔，拍打着小翅膀、张开双手，便朝着那天使少女飞扑了过去，想与这来访的少女来个感动重逢。
然而....
嘭！！
“——呜喵？！”
少女以空间移动华丽闪过，令阿兹莉尔直接撞在了台阶上，如炮弹般将坚固的石梯撞了个稀碎，并跟着发出惊讶与悲伤的惨叫。
“.....哦呀你，就是和我一起诞生的最终个体吧？”天翼种少女——吉普莉尔毫不关心背后，因为被躲开而一脸悲伤的阿兹莉尔，不自觉张大双眼仔细打量着洛墨，转而露出甜美的笑容：
“我是番外个体，名叫吉普莉尔，你可以叫我前辈或者姐姐，顺便一提，我个人的推荐是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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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看起来只是羽翼，不知为何摸起来却又舒服得可以让人大吃一惊，手感可以说是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好，甚至忍不住就想一直摸下去。
由于正常人想摸也摸不到天翼种的翅膀，毕竟这翅膀在战斗状态是可以变成“光态”，正常情况下这能量构成，似乎是连接精灵回廊的回路，因此也能够隐蔽起来只有得到允许才能摸的了。
正由于难得的关系....为避免以后离开这里，他持续作业一直到闷哼不断的阿兹莉尔，疲惫不堪终于忍不住求饶才停下。
而看着瘫软地倒在自己身上，脸上带着不正常红晕的少女，洛墨总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可是自己真只摸了翅膀，任何不健全的地方都没有摸过，健全到他自己都疑惑自己为何，要沉醉在这种正经的事情上。
（难道说....这翅膀.....）
看着阿兹莉尔不太正常的表情，他心里对于翅膀的实情隐隐有了猜测，这不是类似咯吱窝那种痒的地方，就是相当糟糕的位置。
本来还觉得自己好像对阿兹莉尔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但是认真分析下来比起罪恶感....他发现自己好像更多是按捺不住的小兴奋？
....................
在累瘫了阿兹莉尔后，洛墨靠着机凯种的能力....准确说是机凯种所无法企及的性能。
正常机凯种单机遭遇攻击是无法模仿，需要相当的数量在一起串联，才能获取足够算力分析，但他有神髓帮助不需要那么麻烦。
尽管同样没办法完全复刻下来，却也将欣可先前对他的束缚类魔法记录，顺带依靠虐杀血坏兽人，以及玩弄欣可这有史以来最强森精种获得的大量负面情绪，最后加上过去存下来的积蓄，还是兑换了那价值高达两万的金色能量锁链。
他闭上眼睛整理脑海情报，稍微实验了几次之后，确保不会出错才伸手对准了地上，依旧在闭目等死的森精种少女。
“典开。”掌心转眼浮现出金色的魔法阵，紧接着.....
“——伪典虚锁！”
话音落下的刹那两个小型魔法阵，出现在了欣可的手脚边，与先前相差无几的金色的能量锁链立刻钻了出来，并一边实体化一边将其全身捆绑。
虚锁，本质上其实就是封印术式，不过却经过欣可的改良，可以算是进行“虚花计划”开发灵坏术式时的副产品，本身是用在战舰上捕获幻想种的。
没有错，如果输出足够大，甚至连比龙精种更强的幻想种都可以捕获。
不过以他的输出，最多也就困住普通妖魔种或没有防备的血坏兽人....当然以他们的超感官直觉，想偷袭八成是没有办法做到。
但对于完全没有抵抗，处于极度虚弱状态下的人，不管曾经多强这一捆绑上去都得老实下来。
虚锁不仅仅本身坚固，最关键的是它可以封印对方的能量，并吸取被束缚者身体内包括体力在内的所有能量，足以确保对方被捆牢了，若不能第一时间挣扎出来，就完全没有办法脱困....这也是为何可以捕获幻想种的原因。
“真是不错的术式呢，竟然还能摄取别人的能量，维持术式的构成顺便将多余的反哺施术者....发明这术式的人真是天才啊！”
认真观察术式的构成，却不明白这术式编纂者，其实就是面前被五花大绑的森精种少女的洛墨，忍不住连连点头感叹这术式的巧妙。
对于欣可而言，这样的夸赞却是自己有生以来最大的讽刺....因为这虚锁就是她所开发的封印术式。
自己的术式被用在自己身上，还依靠不完全的版本将自己捆了个死死的，就这样自己还给人夸了？
这奇耻大辱令她不知今天第几次想死....就算报不了仇，好歹死了也是一了百了可以不用再受辱。
但....她这高效的负面情绪生成器，洛墨又怎么可能会放过？特别对方竟然一见面就想把自己当试验品抓走，他自然也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
直接就把被五花大绑后，一脸生无可恋的欣可抗在肩上，顺手又拉起了阿兹莉尔，便沐浴在欣可森然的杀意中开始这废都的探险。
森神凯那斯以自然的力量，保护源自“神髓”的森林领域，以及此刻已经被放弃了的废都，令此地依旧生机勃勃并未让外界宛如地狱的光景所影响。
而洛墨在废墟中搜索一圈，比起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倒是在尽数焚毁的废墟中意外发现了，一座整个城市里唯一仍残留原形的建筑物。
作为整个城市里最为异常、最为醒目的存在，洛墨本能就感觉都过去这么久了，应该也不会留下什么好东西给自己，也就没第一时间进去。
然而在城里绕了一圈，他也没有发现什么其它有价值的东西，最终还是只能回到那建筑前。
....毕竟来都来了，就算应该没什么东西，说不定运气好还能省点什么？就算什么都没有，当观光旅游也得参观一下标志性建筑啊。
“不过....为什么整个都市都毁了，却唯独此地可以如此完整的保存下来？”
在外围打量了一圈这由无数巨大的树木，构成外墙的奇异建筑，洛墨便忍不住为这建筑整体上，没有受到结构性损毁、内部和上层岩石饰板基本完好而诧异。
进入其中里面遍地都是一些，零零散散用途不明的摆饰，还有大量基本被差不多搬空了的书架，看起来仿佛遭遇了强盗的洗礼。
不过说是差不多，其实倒也没有被完全搬空，认真找找在地上倒也还可以发现零零星星的几本书。
同时这室内的地面，也和外界一样盛开着一簇簇黄色、红色与蓝色的花朵，甚至还有小树在这内部茁壮生长着。
就在洛墨诧异为何这没有什么光线的建筑内，花朵竟也能盛开的如此鲜艳时，阿兹莉尔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
“啊啊说起来，这件事小吉有说过喵！”
“什么？”
“她以前路过这边时，地鼠的舰队好像在攻击长耳朵的首都喵，而长耳朵的首都好像有超大范围的禁空结界，一不留神就从天上掉了下去摔了个包，好可怜的喵。”
“然后？”
“然后小吉就生气了，不过她本来是打算一击将森精种的首都，不留痕迹地毁灭殆尽，而森精种为了抵御攻击以三千名高阶术者，牺牲了灵魂和性命保护下这个地方喵，但是这正好让小吉可以把里面的藏书，以及所有有价值的部分全部带回去了喵。”
“是这样吗？那还真是....罪有应得？”
脑袋撞了一个包，竟然就把别人首都给炸了，这伤害也太不对称了吧？？
尽管很想吐槽一下，那位小吉小姐的任性妄为，可考虑到对方是阿兹莉尔的妹妹，实力摆明也是相当夸张的存在，因此他只能选择尽可能附和，避免到时候如果见到被报复。
而被抗在肩上的欣可，听着二人的对话却只是无言地冷笑。
当然，她并不在乎首都被毁会死多少人，不过是嘲笑他们的无知。
（....哪有什么禁空结界，可以影响到万米高空的天翼种啊？）
那个时候她使用的其实是“不动第二加护”，以此歼灭了地精种那些和机凯种一样，完全靠摄取外部精灵获得能源的战舰。
小吉....也就是名为吉普莉尔的天翼种，只是被波及一时不察掉了下来，但由于身体内部有魔力的关系，接着就靠着身体内的魔力施展了天击。
尽管这种天击本身的威力会被大幅度衰减，可作为吸引地精种诱饵的首都，本来就处于防备极度空虚的状态。
只有三千因为不动第二加护，只能依靠自身能量的高阶术者，自然也就只能防御这个隐藏着相当重要事物的图书馆了。
“真是，愚蠢又可笑的姐弟。”
欣可没一点儿要给他们解释的想法，嗤笑着摇了摇头小声嘀咕一句，便闭上眼睛继续扮演着尸体的角色。
....................
在这似乎承担着图书馆工作，还遍地开花充满了生机的荒废建筑里，没听到欣可说了什么的洛墨，在了解了这曾经发生过什么后，稍微感叹两句也就扛着这森精种少女，丢下兴致缺缺的阿兹莉尔重新展开搜索行动，仔细寻找这里有价值的东西。
而他并不知晓，自己肩上的森精种领袖其实就是带来新的理论，将已知魔法全部变为古典，被誉为至高且独一无二的天才，自己这行动....基本等于背着一袋黄金翻垃圾堆。
浪费了不少时间将这翻了个底朝天，这里所残余下来的书籍与魔法完全没有关系，几乎全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故事书。
这令他忍不住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再求抱紧阿兹莉尔的大腿，让她带自己去天翼种的“天空之城”见她妹，顺势去抱上洗劫了这里的富萝莉大腿。
反正已经抱了一个富萝莉大腿，那么....再放下节操抱一个，好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就好像卖身与出轨一样，做了一次和做了一万次，又能有什么区别？
伫立在原地的他，痛定思痛的下定决心，明白自己还是适合吃软饭，不想再努力的想抄捷径，去抱可能已有一千岁的富萝莉大腿，让自己可以跟着少奋斗一千年。
但....还没有等开口，他转念一想却再度扫了眼四周，不自觉越是去想就越感觉不对劲，下意识将不想努力的事情先放一放，沉吟道：
“....其它地方都毁灭殆尽，却唯独这里完好无损.....”
“因为这里的书很重要喵？”
“....就算这
里的书都很重要？可这些必然是胜利者的东西，他们应该没有那么傻的牺牲自己，去保存肯定会被夺走的战利品，让自己成为别人的踏脚石。”
“喵好像有点道理？”
“这里的书应该只是掩人耳目，满足一下占领首都的入侵者，肯定还隐藏着什么....”
“这其实是避难设施？比如说地下藏着森精种的孩子？或者什么别的重要设施？”
“谁知道呢，但肯定有什么。”
随意将肩上听了他的话，紧张倒下意识握紧了拳头的森精种少女丢下，他瞥了眼对方也懒得浪费时间审问，毕竟这谜底马上就可以揭开了。
来到了这建筑的中心，蹲下身挥手将铺在表面上的花朵推开。
那些没有根，纯粹就是装饰物的塑料花作简单遮挡的下面，是铭刻有意义不明符文的金属板。
“阿兹莉尔，里面有什么吗？”
“喵喵喵”阿兹莉尔闭上眼睛去感受，似乎是没发现什么的样子，因此干脆伸手往下插入。
金属板就和纸糊似的轻易被贯穿....或者说，阿兹莉尔的小手直接没入金属板内，不过由于这金属板过厚，而没有直接来个对穿。
但也就在金属板被击破时，空气中荡漾起了一阵微波。
这被施加了屏蔽探查的复合伪装术式，就这么被简单的暴力解除。
接着地面开始出现接连不断的震动，连接着巨大地砖的厚重金属块，就这么被娇小的萝莉硬生生拉扯的扭曲，发出犹如悲鸣般尖锐刺耳的声音，连接处也不断断裂，就这么毫无抵抗能力的，让这拍打着小翅膀原地起飞的萝莉直接从地面剥离，整个掀起丢到了远处，令整个建筑跟在猛烈颤抖了一下。
而被粗鲁丢在地上的欣可，面部表情也跟着控制不住的扭曲了，没想到对方竟会用如此粗暴的手段去破解伪装。
“咳....既然前路已经被打通，我们就下去看看吧。”
娇小萝莉那夸张到与身形完全不对称的力量，让洛墨怎么看怎么别扭，但看着那金属掩体下通往地下的漫长阶梯，他还是决定不去在意这些事，干咳了一声便重新扛起森精少女，领头朝着下面走去。
漫长的地下阶梯尽头处，是以常理无法理解的光景。
这地下空间四周的墙体上，依靠着如心脏律动般散发出赤色光芒的咒文“刻印术式”，这个空间经过了扩张与质变，几乎等同于另一个相位空间，内部大到令人怀疑这究竟是不是地下。
这地下大厅高约百米，中心是数根树干缠绕起来形成的，大概有七八十米高，顶端则是如含苞待放莲心的物体。
莲心再往上一些，又隔着一点空间的上方，则是网状的巨大镂空球体。
那镂空的球体内，还存在着仿佛能量球一般，散发着金色光芒的物体。
古怪的镂空球体四周，更不知为何以特定的规则摆放着的，一百八十一根巨大石柱。
每根石柱都直抵天花板，高约百米、直径也有三米左右，同时也和这巨大空间四周差不多，或者说更胜一筹的刻满了，更为密集且散发着赤色光芒的图纹。
“这个....神灵种凯那斯的加护刻印吗？”阿兹莉尔打量着四周，不禁发出小小的惊叹：
“为什么这个地方，需要这么多凯那斯的加护刻印？？”
“....完全看不懂呢。”
打量了一下四周，在惊叹这里的奇异之后，洛墨便走到了那如祭坛的莲心前，蹲下身观察起地面上发光的文字，写着虚空第零加护理论验证试验炉，附近则是大量散落的文件。
可惜那上面写着什么他完全看不懂，或者说....分开来都可以看得懂，毕竟全部都是森精语和数字，但合起来却变成十分意义不明，就和在看错乱的词典一样。
很明显，这些文件上的文字全部都是经过加密，需要密码本才能或暴力破解....简单说就是通过这些文件内容去猜，这些字的实质性意义是什么。
如果有计算机的话，说不定可以很快完成破译，但......
破译中——请稍等——解析——组合实验——筛除错误的答案——完成。
依靠着神髓，有着远超机凯种性能的改良型机凯种核心，在洛墨将所有文本全部看了一遍，又稍微等了一下系统便完成了解析，并将解析完成后的数据上传，令他一下就能解读出，这些加密文件究竟说的是什么。
“嗯....虚花计划吗？这里的资料竟然完整到，连所有参与者的名字都有？不过参与者名字都需要加密，应该相当厉害的吧？哦还是通过森精种的创造主森神凯那斯的加护发开发出来的，名字是....灵坏术式？嗯、嗯....好厉害，竟然是使幻想种自我毁灭的炸弹，真疯狂、真厉害.....”
令人瞠目结舌的内容，让洛墨越看越是胆战心惊，也因为被震惊的关系只是一个劲感叹好厉害。
不过在感叹完，他倒是忍不住嘀咕：
“连名字都要加密，却十几年过去了也没有来回收资料、销毁实验炉，到底是所有知情者都死了，还是参与者其实都是二傻子？又或者认为其他人全都是二傻子，对唐突立于废都唯一完好的建筑都不会仔细调查？不过....好像还真没有人来调查过？难道不想错过任何情报的我，在这个世界称得上绝世天才？”
“.......”
在听到他念出了虚花计划的核心内容时，作为这计划的主持者欣可尼尔巴连整个人已经傻了，甚至都想求他别再说了的冲动。
虚花计划，作为森精种主力舰队——最新锐的王叶舰队提督都没有资格知晓的最高机密，贯彻了最严格的保密原则。
而首都本来就是引诱地精种的陷阱，所有参与计划的研究员，自然已经全部提前撤离了，但靠着三千术者的牺牲森精种勉强是保护下了实验炉和资料。
无论是实验炉、还是各种资料都完好无损的躺在地上....倒也不是舍不得破坏实验炉，也不是对加密有信心到，认为这加密绝对不可能被破译。
毕竟稍微有点头脑的人就知道，世界上不存在什么是绝对无法破译的。
整个废都所有建筑都给夷平，却唯独这里没有事，摆明就是告诉别人这唯一完好建筑里面，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在里面。
但为什么会忘记处理这个，由图书馆改装的研究所？就算森精种这边的人忘记了，有三千术者为保护这些而牺牲。
入口处的术式一开始却又完好无损，明显这么多年就没别人来过，难道地精种、妖精种、兽人种也跟着全部都傻了？
难道....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力量，超越了各个种族的存在，能躲开各族神灵种的庇护对他们的精神进行干扰？
在看到一脸惊讶地，又一次扑到洛墨身上的阿兹莉尔，欣可不自觉就怀疑唯一可能做到这一点的存在——战神，阿尔特修。
作为最强之神阿尔特修有能力在暗中操控一切，故意让自己的人发现森精种的最强底牌。
至于阿尔特修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却找不到答案，即便她并不认为阿尔特修的性格会做这种拐弯抹角的事情。
不过就像她至今也没有想明白，本来一人就能终结这场战争、消灭所有种族，甚至干脆的毁灭了这颗星球的阿尔特修要创造天翼种，祂根本没有必要做这种多余的事情才是。
欣可越是思考便越是困惑，难得遇到了怎么也得不出结论的问题....而且还是一天两次。
....................
在明白了加密文件里书写的方式和文字规律后，越是深入了解这虚空第零加护，洛墨便越是被这大胆而恐怖的计划所震惊。
以自成世界的幻想种为武器，那杀伤力....怕是神灵种都没办法轻易承受吧？
不过阿兹莉尔听了他对虚空第零加护的描述，却只是不屑地摊开双手，嗤笑道：
“区区森林长耳倒是有几分胆色，不过....就算引爆幻想种杂鱼早就只是杂鱼，凭借幻想种就想和阿尔特修大人为敌，简直愚蠢至极。”
“你对阿尔特修倒是很有信心啊。”
“是阿尔特修大人！”
“是是，阿尔特修大人、阿尔特修大人.....”
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洛墨便打算再认真研究一下这个虚花计划。
虽说就算彻底搞清楚，虚空第零加护的制作方式，他也完全没有能力去制作，但能开一开眼界也是不错。
而就在他细细研究，这广阔大厅变得安静起来，只剩下阿兹莉尔偶尔的嬉闹声时.....
入口处，阶梯的上方却传来了，语气温吞地悦耳女声：
“真没想到，来找烦人的前辈故地重游一下，竟然还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喵呼？....这个气息....这个声音——是小吉喵？！！”
本对这地下研究所兴趣不大，一直在黏着洛墨的阿兹莉尔，听到这声音瞬间换上了兴奋的表情，猛地看向了那阶梯的方向。
而下意识跟着看过去的洛墨，倒是在目击来人时，一时间怀疑自己看到与冒牌天使不太一样的真货天使。
那是一名全身散发着压倒性存在感，令人不敢直视的少女。
她头顶不断旋转的光轮，拍打着仿佛由光线编织而成的洁白翅膀悬浮在空中，加上犹如彩虹般色彩丰富并随着移动轻盈飘荡的长发，以及琥珀色眼眸中浮现出的金色十字，只让人感到无比神圣，甚至第一眼就认为这便是天使。
“小吉是专门找姐姐？啊、这是想姐姐了喵？！——姐姐也非常想你！”
兴奋到忘乎所以的阿兹莉尔，拍打着小翅膀、张开双手，便朝着那天使少女飞扑了过去，想与这来访的少女来个感动重逢。
然而....
嘭！！
“——呜喵？！”
少女以空间移动华丽闪过，令阿兹莉尔直接撞在了台阶上，如炮弹般将坚固的石梯撞了个稀碎，并跟着发出惊讶与悲伤的惨叫。
“.....哦呀你，就是和我一起诞生的最终个体吧？”天翼种少女——吉普莉尔毫不关心背后，因为被躲开而一脸悲伤的阿兹莉尔，不自觉张大双眼仔细打量着洛墨，转而露出甜美的笑容：
“我是番外个体，名叫吉普莉尔，你可以叫我前辈或者姐姐，顺便一提，我个人的推荐是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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