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 44 章_皇叔每晚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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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 44 章

  扶着让她躺下,“菱菱听话,上完药就给你解开。”

  周誉捆得并不紧,既怕她会疼,又怕迷香的药性太强,便不再耽搁,小心翼翼地给她上药。

  那香他知道,宫内有些宫人为了供贵人享乐所制,中此香者,会欲/火/焚/身,若长时间不得解药,便要忍受渴望的折磨而亡,这可比酷刑还要难熬。

  沈菱歌中了毒,其实他完全可以顺从她,即便等她清醒了,他只要说是为了帮她,沈菱歌也无法责怪他。

  甚至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她也没办法再嫁给任何人,只能是他一个的。

  在今日之前,若是遇上这样的情况,他或许略微犹豫,便会放纵自己沉溺与此。

  可这会,周誉却不舍得了,她说过的,没有一个人愿意给喜欢之人做妾,即便这话有演戏欺骗的成分,即便他不知道她心中到底对他有没有半分欢喜。

  但这话他今日却有了几分明了,他不舍得让喜欢之人,无名无分跟了他。

  不论是正妃侧妃,是妻是妾,都该有名分,而不是这般不清不楚,稀里糊涂地顺从她,她值得最好的。

  等到药涂抹好,周誉便立即送开了她的双手,见她手腕都红了,心疼地细细揉搓了两下。

  没想到,方才还乖乖躺着的沈菱歌,感觉到他的动作,竟然反手握着他的手臂,撑着坐了起来,柔软无骨地倒在他怀中。

  不仅如此,还仰头痴痴地望着他,委屈巴巴地道:“周誉,我手疼。”

  光是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便足以让周誉丢盔弃甲,这个时候,便是让他做什么,他都说不出一个不字来的。

  两人近得几乎气息相缠,鬓发相交,有股热浪在二人四周弥漫着。

  沈菱歌中了迷香,自是浑身都是烫的,至于周誉的热,则是从她身上沾染来的。

  可即便他再热,对于此刻的沈菱歌来说,那也是带着凉意的。

  她那柔软的手指,不停地在他脸颊上游走,但光是触碰已经不足以满足她的火,只能凭着本能的,仰起头,颤颤巍巍地将唇贴了上去。

  这样的画面,周誉曾经在梦中见过,却从未在现实中实现。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女子的唇瓣与他是完全不同的,可以如此柔软,如此甜美。

  让他彻底地傻了眼,连要去抓她手的动作也忘了,没人抓着她的手,他又僵着不动,沈菱歌便愈发大胆起来。

  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唇瓣更是得寸进尺,吻上了脸颊犹如蜻蜓点水的一下。

  直到唇瓣处停下,好奇地歪了歪脑袋,看着他的眼睛,懵懂天真又疑惑地道:“你的唇怎么比我的还要红。”

  而后像是发现了什么很有趣的东西,自顾自吃吃地笑了起来。

  可笑了没多久,又突然委屈地瘪了嘴,“周誉,我手疼,真的好疼。”

  按理来说,她是个不怕疼的人,连烈焰焚烧她都尝试过了,又怎么会怕这点疼痛,那这会就是格外的娇气。

  周誉额角满是细汗,即便屋内已堆着冰山,也不足以浇灭这些热度,再被她这么来回折腾,哪还受得住,他猛地闭上了眼,捂住了她的眼睛,而后将怀中人抱起。

  沈菱歌身上那件羽纱裙本就通透,如此一趟下来,早已如同摆设。

  她枕着杏色的引枕,乌黑的长发披散开,衬得她如仙似妖,雪白的香肩上还搭着两条细带,像是花中最娇美的花蕊,迷得人移不开眼。

  周誉的双眸黯的吓人,眼里是翻腾的火焰,在她又一声周誉中,再也按讷不住,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嘴唇干燥,与她那柔软若蜜桃的唇瓣全然不同,起初只是试探地贴了贴,等触碰上,再分开后,那火非但没灭,反而更旺了。

  不等她娇软地嘤咛出声,他就又吻了上去。

  她就像是罂粟,既感受过最极致的甜美,哪还能放得开。

  这会就不再是简单的试探触碰了,他用力地亲吻着,从小心翼翼地试探,到强势几乎没什么过渡。

  而事实上,沈菱歌也更喜欢这样热烈的亲吻,有种他是真实存在的错觉,而非她的梦境,她双手攀着他结实的肩膀,不愿松开。

  周誉虽然在梦中反复尝试了数次,但实际上却是头次亲吻,让他看着有些生疏。

  他没控制住力道,太过用力了,使得两人的唇,很快就有些麻了。

  他完全是凭着直觉,由着舌尖顶开了齿贝,将她的舌尖吮得发麻,牙齿和唇舌更是笨拙地磕碰在一起。

  可即便是这样,沈菱歌也不觉得疼,反而有种奇怪的满足感,甚至手指还不老实地在他肩上划动。

  直到她碰到了什么,周誉才蓦地松开了她的唇,隐忍地嘶了两声,下巴抵在她的颈间,隐忍地喘着气。

  “周誉,腿也疼……”

  沈菱歌即便意识不清醒,但她潜意识里却知道,只要喊了周誉,就会得到满足,便又故技重施地喊着他的名字,手疼用过了,那就换成是腿疼。

  这一声又一声的周誉,真叫他失去了理智,不过是盯着她看得这么一晃眼,有只不安分的小手,已经挣脱了他的手,在他衣襟的盘扣上胡乱地揪着。

  手掌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胸口处,感受着手掌下剧烈跳动着的心。

  他的双眼早已完全通红,被她这么折磨着,更是到了崩溃的边缘,终究是再难忍耐下去。

  从身上的里衣中撕下了一块白布,抬起她的屁股垫在了床上,抓着她捣乱的手,不许她再胡作非为。

  气息不稳地狠狠盯着她,声音却是低哑又温柔:“菱菱,没机会了,不能再反悔了。”

  沈菱歌这会脑袋晕乎乎的,哪听得懂这些啊,只知道周誉在和她说话,她觉得委屈极了,这人只顾着说话,不搭理他。

  她别的也不会,只能无助地喊他的名字:“周誉,周誉。”

  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像是非要缠着他得到答复不可。

  周誉安抚地在她额头亲了亲,直到亲吻到一片湿润,却猛地清醒过来,眼里的疯狂和潮动瞬间褪去。

  他若是真的这么做了,那他与柳明高之流又有何不同。

  沈菱歌喊他的名字,是因为她潜意识里只记得他,她甚至没有喊过一声赵琮,便是为了这份信任,他也不该如此。

  若他做了,不仅看轻了沈菱歌,更看低了自己。

  许是感觉到他又停下了,沈菱歌难耐地往上凑了凑,眼角甚至冒出了泪来,委屈难耐又崩溃。

  周誉抬起身,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别哭,我不会欺负你。”

  而后缠绵地吻上她的唇,手指继续往锦被中寻去,这次是克制又隐忍的,只为了让她不那么疼。

  沈菱歌的嘴被含着,发不出声音,只有几声似痛苦又似欢喜的呜咽声,脸上的神态也完全不同了,不再是焦急难耐的,而是带着朦胧的迷离。

  “好受些了?”

  周誉放开了她的唇,看着她面红耳赤的模样,竟是抿着唇笑了,他居然也有一日,所有的思绪都被另一个人所牵动。

  为她的气话而愤怒,为她的欢喜而喜悦,见她失神地低吟,他还有种难言的满足感。

  这还远远不够,迷香的毒还没解,他还能让她更欢喜。

  周誉想着梦中的场景,学着那样俯下身进了锦被中,低头笨拙地亲吻上她的唇瓣。

  沈菱歌双眼早已是通红的,眼底的泪水被激得满溢出来,再看竟是低低地哭了起来。

  她似乎有了片刻的清醒,看着他的脑袋,手指不安地抓着他的长发,像是被重重地抛上了云端,又沉溺进海底,意识再次迷离了起来。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沈菱歌脸上的痛苦之色才慢慢褪去,手也从他发间慢慢滑落。

  等周誉再从锦被中抬起头时,她已带着泪痕睡着了。

  这事若在昨日,说与他听,他肯定也会觉得十分可笑又荒唐。

  他是谁,是战场上令敌军闻风丧胆的杀神,竟然会有日,为了让个女子舒服,而放下尊严做出这等事情来。

  细细想来,确是荒诞离谱,可一看到沈菱歌的睡颜,又觉得都是值得的。

  他伸手轻轻地将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拨到耳后,从未这般仔细地看过她的脸。

  周誉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梦见那个小院,梦见那个她,他近来的梦全都是关于沈菱歌的。

  他也可以很肯定的知道,他内心喜欢冲动的只有眼前熟睡的人。

  他的手指没离开,而是顺着发梢,从她的眉峰一点点往下滑,触碰到紧闭着的眼,他知道这睁开时是何等的灵动,再到小巧高挺的鼻子,最后是被他亲得几乎破皮的唇。

  周誉舍不得收回手,便细细地摩挲着,最后情不自禁地浅浅印下一吻,而后撇开眼,生怕自己再次沉迷,不敢再多看。

  即便再是不舍,周誉也还是撑着床榻直起身,喊了婢女进来伺候她沐浴,再将那些烂七八糟的衣衫全都烧了,给她重新换上简单的衣裙。

  周誉怕那迷香的毒还有残留,又给她喂了碗药。

  夜已深,沈菱歌是真的累极了,便是这么折腾,她也熟睡着,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他在外屋等着,待她清洗完,大夫也诊过无碍后,才看了她一眼,揉了揉她的眉心,留了句好梦,而后大步离开。

  周誉出了小院,亲信早已在外候着,“爷,那位赵公子已经回去了,柳明高被关在牢中,您想如何处置。”

  听到前者他是简单的嗯了声,对于后者则是冷笑出声,“我亲自去处理。”

  “爷,再过会天都该亮了,不如歇歇再处置。”

  “不必,就现在。”周誉此刻浑身上下都是劲,还有一直憋着发不出来的火,正好这个时候一道都消了。

  沈菱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着完全陌生的床幔,脑子有片刻的空白。

  而后她想起了失去意识之前的事情,本是松弛地身子瞬间绷紧,猛地坐了起来,她记得她被柳明高所掳,还中了迷香。

  她好似还记得,最后是周誉出现,救了她。

  但她又有些不确信,那是梦还是现实。

  只是有一点她是可以确定的,她真的中了迷香,若是周誉救了她,而她现在还好好的活着,岂不是说明她与周誉……

  沈菱歌不敢再往下想,只能闭着眼发颤着往身下摸,她对此事全无了解,也不知道这能证明什么,或许只为了自欺欺人。

  她知道就算周誉真的做了什么,她也没法怪他,甚至还得感激他,若不是他,她就要委身给那令人犯呕的阉人。

  即便明白,还是有种无力地虚脱感,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要如何面对周誉,如何面对赵琮,如何面对家中所有人,她很努力地改变着前世的命运,很努力的想把生活过好,让家人安稳,让自己如愿。

  可到头来却发现,她连简单地活着,都是那么不易。

  命运既给她重生的机会,又为何如此不公。

  她没权利愤怒,没资格怪任何人,要怪只能怪自己不够小心。

  这是重活一次后,她头一次想到了死,或许死了就能一了百了,再无痛苦……

  大约她起身的动静过大,外头的婢女听见了声响,轻轻叩了叩房门,推了进来,“姑娘醒了,可有何处觉得不舒服的,大夫就在外头候着,随时可为您看诊。”

  沈菱歌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坐着,不说话也不动,低垂着眼眸,像是被抽离了所有气息,又像是画上人,毫无生气。

  那婢女见此担心地快步进来,“那姑娘渴不渴饿不饿?膳房的饭菜都是替您一直温着的,奴婢让人给您端来。”

  她还是没说话,就这么呆呆地坐着,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眨了眨酸涩的双眼。

  即便是再不想面对,早晚也还是要面对的,她勉强地扯了扯嘴角,攥紧了被褥,尽量让自己没那么狼狈不堪。

  “王爷在哪?我想见他。”她的声音也是又干又涩。

  “回姑娘的话,王爷昨夜就进宫了,不再院内,若是姑娘有事想见,奴婢可差人去告知王爷,就是王爷公务繁忙,不知何时能回来。”

  沈菱歌被她给说懵了,昨夜就进宫了?那昨夜她那些模糊的片段,全都是做梦不成?

  顿时,她黯淡的眼里又重新有了些许光亮,声音更是带着急迫,“我是怎么来的这,是王爷救了我吗?”

  “是,姑娘来时状态很不好,万幸的是,院中有大夫在,您的毒来自宫内,解药也有,您喝了药很快便睡着了。”

  “那王爷呢,他是何时走的?”

  “王爷把您送过来,还来不及喝口茶便被召进宫了,说是宫内出了大事。”

  按理来说,内廷的事与她无关,但她这会正处于狂喜的状态,下意识地问了句:“什么大事?”

  “陛下身边最为宠信的大太监,柳明高柳公公死了,听说是不慎跌落湖中,被人发现时已经没了气。如此大的人物,说没就没了,您说是不是大事。”

  沈菱歌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腾地坐起,满脸狂喜地想往外跑。

  柳明高死了!

  她不过是睡了一觉,柳明高居然死了,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这样荒诞又惊喜的事,她连做梦都不敢做的,竟然就这么发生了。

  那婢女见此,立即去拦她:“姑娘您大病初愈,可不敢这般乱跑,小心又着了寒。”

  沈菱歌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她浑身都软绵绵的,腿上还有伤,根本走不到哪里去。

  她只能躺了回去,还觉得不真实,便悄悄地掐了自己一把,疼得泪花直冒,才相信这都是真的,她不是在做梦。

  这可真是太好了,柳明高死了,没人知道昨日发生了什么,她被周誉所救,毒也解了,她也没失身,真没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沈菱歌喜极而泣,原来上天还未放弃她,她依旧是幸运的。

  很快就有大夫进屋为她把脉,查看伤势,等看到大腿上那些丑陋的伤口,她才瞬间清醒过来。

  柳明高是死了,她是没失身,但这不代表事情没发生,恰恰相反,什么都发生了,她险些清白被毁,而这些伤口便是最好的证明。

  她不可能自欺欺人,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而后去欺骗赵琮。

  还好,两家的亲事还未彻底定下,这样他不必为难,也不必背上不该有的污言,就让这场婚事当做她的一场美梦吧。

  “我既是没事了,就不便在此叨扰,该早些回去才好,这位姐姐可否帮忙备个车,我要回家了。”

  她失踪了一天一夜,家里人不知要急成什么样了。

  “姑娘别担心,这不是王府,是王爷的一处别院,今早已经派人去府上告知过了,您就安心地在这养病,不会有人来打搅的。”

  沈菱歌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周誉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觉得救了她,她就得跟着他了?

  即便她没法再嫁给赵琮,也绝不可能如此不明不白地跟着他。

  尤其是听到别院,让她想起了前世被季修远所骗的事,这叫她更加抵触。

  “我要回去。”

  “姑娘身上的伤还未痊愈,王爷也还没回来,奴婢怎么敢放您回去,求您可怜可怜奴婢。”

  这些婢女确实是无辜的,沈菱歌也没办法,揪着衣襟把眉头拧成麻花,最后只得无奈地松了口,“那你们王爷何时回来?我可否送信回家,我怕家人会担心。”

  “自然是可以的。”

  她还以为周誉是想将她金屋藏娇,不许她与外界人接触,没想到对方很干脆的答应了,真的取来了笔墨,她说什么便写什么,这倒是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难道周誉真是好心,想让她在这养病?可这也说不通呀,她不过是伤了腿,在哪不能养病?

  真是愈发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即便他救了她,有救命之恩,可恩情归恩情,她可以以命相还,而不是以身相许。她绝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呆在这,她得赶紧回家才行。

  大夫看过之后,她喝了药汤又见到用了两口饭,因为走动不方便,只能靠在榻上哪儿也去不了。

  细细回想着昨夜的事,总觉得还是有些奇怪,那些真实的触感难道真的只是梦吗?

  她心中有疑虑,便拉着婢女问个中细节,直问得婢女浑身是汗,正当她觉得不对劲时,有一团小毛球,朝着她奔了进来。

  沈菱歌思绪被它给打断了,好奇地低头一看,瞬间眼睛都亮了,惊喜地道:“獢獢!”

  作者有话要说:誉哥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之事,是个了不起的。

  嘿,真正的追妻,现在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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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因为是梦,所以可以放纵,因为是梦,不必去考虑现实,因为是梦,她才能这般无畏地正视他。

  此刻坐在马车上,时间仿佛回到了几个月前,那会两人每日都在一辆狭小的马车内,他在看着邸报,她就趴着养伤,不必去考虑自己是谁,对方是谁。

  若是那条路能一直走下去,那便好了。

  她刚沐浴过,乌黑的秀发凌乱地散在身后,衬得她有种妖冶到极致的魅惑。

  “周誉,周誉。”

  她口中低低地念着他的名字,带了些含糊不清地呢喃,格外缠绵不休。

  他是上战场的人,从小到大受过的伤不知凡几,有小伤也有险些丧命的,可每次疗伤,皆是眉头不眨。

  唯有今日,看着她腿上的伤口,心都揪紧了,甚至上药的手也跟着有些轻颤。

  可他所有的冷静所有的自律,在沈菱歌的面前都不堪一击,甚至她都不需要如何勾引,只是这么反复地喊他的名字,便叫他失控。

  往日也不见她有如此黏人,这会却怎么都分不开。

  周誉早已浑身是汗,将往他袖口钻的小手给抓住,这再往上钻可是不得了,但她实在是不老实。周誉眸色沉了沉,利落地取下腰带,小心地将她捣蛋的双手给缚住。

  沈菱歌每喊一遍,他就不厌其烦地应一句,只是那双小手实在是太过缠人,所到之处,皆被她点起火来。

  周誉自认是个冷静自持之人,唯有偶尔梦中宣泄情绪,现实中从来都不会失态。

  “好好躺着,我先给你包扎伤口。”

  周誉不舍得让任何人多看她一眼,即便绷地再难受,也没让人入内,他也不敢多看,扭头取来药给她包扎。

  等掀开外袍,才看清她腿上的伤有多可怖,她控制不住力道,且扎得轻了也起不到作用,她能撑着将柳明高制服,可见这人对自己有多狠。

  “我在,我在这,我知道你很难受,看你如此,我只会比你更难受,马上喝了药便好。”

  周誉抓着她的作怪的手,一路忍着,等马车停下,立即将人抱起。快步穿过厅堂,进了卧房,才轻柔地把她放下,沈菱歌也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身子还在难耐地扭动着,白皙的脸上满是潮红,像是红透了的果子,娇艳欲滴。

  这是第二回了,上次她是为他而伤,这次也怪他掉以轻心,绝不会再有下次了。

  他小心翼翼地将伤药涂上,也不知是因为玉肌膏太凉,还是因为药劲过猛,她扭动地幅度越来越大。

  手脚更是不老实,甚至坐起,软绵无力地倚在他的背上,湿热的呼吸吹拂在他的后颈,泛起层层涟漪。

  沈菱歌只当现在是做梦,既然是她的梦,自是要由着她来做主的。

  她大胆地伸手抚摸着,性感又微微颤动的喉结,犀利又棱角分明的下颌,以及抿紧的薄唇,处处都透着诱惑。

  她的意识虽然是模糊的,但本能还记得周誉身上的气息,是种让人安心的味道。

  沈菱歌的手在不停地乱抓,毫无章法,她只知道这会让她舒服,便不停地往周誉身上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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