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第五十章_穿成剑痴的老婆剑[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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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五十章

  小野猫扑腾起来就是两记喵喵拳,锋利的指甲给锋箫声脸上划出六道划痕,给锋箫声挠懵了,笔直的往后倒去,躺在地上没了消息。野猫也重新夺回小鱼干跑了。

  草

  祁喻人都傻了。

  这家伙该不会被猫打晕了吧

  祁喻看了看四周,没什么人在,他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看了看那男的,喊了他几声,又拍了拍他的脸,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家伙真的被猫打晕了

  这这简直离天下之大谱

  祁喻无语死了,周围没人,他又不能放在这不管人家,万一是这男的是心脏病或者其它突发疾病怎么办不管就没救了。

  祁喻只好跑到最近的一家小卖铺里求救,让老板给打了个救护车的电话,他则在一旁给他努力的做心肺复苏,正准备低下头做人工呼吸的时候,那原本昏迷不醒的男人忽然伸手挡住他的额头,没让他把脑袋低下来。

  祁喻整个僵住。

  那男人面无表情开口道“小友请你自重。朋友之妻不可欺,你之香吻在下无福消受不过你若实在饥渴得慌,在下可领你去找第一剑,他亦寻你寻得饥渴,你二人可相互解渴,请不要为难在下。”

  祁喻“”

  活的

  他连忙站起来躲开那男的三四米远。

  锋箫声还躺在地上躺得笔直,人没动,只有一张嘴在动“小友麻烦你拿些吃的给在下,在下再不吃东西,就要魂归天位了。在下还有心事未成,暂不能去。你之人情在下日后定会奉还。”

  祁喻无语道“你到底是在演戏还是认真的”

  锋箫声不说话了,因为饿得没有力气说话了。

  他面色苍白,毫无血色,怎么看都像是饿得低血糖发作。祁喻看得直皱眉头,心说一个四肢健全的大个子怎么混成这个样子的

  但他也没再多问什么,从外衣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一块买酱油时顺手买的榛果巧克力,又掏出几十块的零钱丢在他边上。

  “我零钱就这么多,你自己拿去买点面包和水吧。”

  说完他转身走了。

  待祁喻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七点。

  大门没关,掩着一条缝,好像是刻意为他留的,隐隐还能从门缝里闻到饭菜香还有一丝丝隐藏在黑暗里微妙的杀气。

  祁喻探着个小脑袋往屋子里看了一眼,没有人在。这个点爸爸妈妈应该在看电视的,现在客厅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桌子还没开动,热气腾腾且非常丰盛的晚餐。

  这横竖看,仔细看,倒着看,都像他生命里的最后一顿晚餐

  祁喻害怕把脑袋缩了回去。

  要不要不还是爬窗户吧。

  祁喻蹑手蹑脚到了小院子外,他家住在一楼,他高中逃课去玩的时候,也经常爬窗户,所以爬得特别利索。

  结果刚跳进房间。

  房间灯“啪”的一声亮了。

  李玉梅就持着鸡毛掸子面色铁青的坐在他床上,他爸爸则一脸憋屈的跪在李玉梅边上,李玉梅是这么说的,子不教父之过,所以祁喻消失这件事情,祁大山也要挨罚。

  父子两对视一眼,祁大山疯狂向他使眼色“快跑快跑。”

  祁喻心领神会的转身要跑。

  忽的,自家小花园里好像飞过去个什么东西,那东西还在发着微光。祁喻定眼一看,居然是一把雪白通透的剑。

  那剑在小花园慢慢悠悠的飞着,正好飞到祁喻正前方,然后缓缓转身祁喻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他好像跟这把剑对上视线了。

  “妈妈妈妈妈”祁喻哆嗦着嘴唇想喊李玉梅过来看看,结果话还没说完呢,那把剑忽然一个激动朝着他横射而来。

  吓得祁喻连忙关上窗户,一脸惊恐的后退了十几步,正正撞在李玉梅身上,被李玉梅揪着耳朵给顺势啪啪打了十几下。

  “兔崽子你跑哪去了”

  “电话打不通消息也不回”

  “你到底野哪里去了”

  “我没有跑我就是去打酱油”

  祁喻站在那挨妈妈打,妈妈不打别的地方,只拿鸡毛掸子打屁股,因为屁股肉多,不容易打坏,所以从小时候起到现在,祁喻练就成了一个非常抗揍的屁股。

  抗揍但还是会疼。

  “疼疼疼”

  疼痛之时脑子里恍惚了一下,有个画面一闪而过,好像是谁也曾经拿手打过他的屁股,打得没有李玉梅疼,但还是把他打得臀瓣发抖,打疼时还会给他温柔的揉揉。

  草

  这是什么不堪入目的画面

  祁喻一张小脸通红,有些懵懵的,一时间竟不知道刚才那个画面是从哪里来像是看过的什么电视剧的画面,又好像自己亲身经历过。

  李玉梅又把他打回神,祁喻闪躲着鸡毛掸子,无奈道“别打了妈妈我真的就只是去买酱油啊我没有干别的”

  让他买酱油都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了,就是让他去买酱油的时候跑没的。李玉梅发动全家去找儿子,找了他半个月都没有消息,他哥哥还把工作停了,托关系把全城的网吧和书店都找了个遍。

  一家人都以为他是被拐卖了。

  李玉梅看到儿子回来,又心疼又无奈,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脑门,巴不得手指头戳到脑门里面去“你买什么酱油啊能消失一个月”

  祁喻震惊“”“什么”

  祁喻现在的记忆被系统格式化在穿书的前一天,也就是上个月的今天,但实际上已经在书中世界过去一个月。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只记得今天妈妈让他去买酱油。

  可为什么妈妈说他消失了一个月祁喻茫然,看了看日历,现在是八月份,顿时眼睛都瞪大了,他记得明明才七月份的。

  妈妈举起鸡毛掸子还要打他。

  祁喻连忙抱头防护。

  祁大山看不下去了,拉住李玉梅,劝道“打几下就行了嘛,别一直打。小祁现在都二十岁了,到了谈朋友的年纪,指不定是偷偷摸摸跑去谈朋友去了。不过就消失一个月嘛,隔壁那个老王的儿子一年都没回来过你说说你,至于嘛你,真的是一天天那么大火干嘛就不能跟我一样心平气和点”

  李玉梅愤怒的眼神瞬间从祁喻身上转移到祁大山身上,给祁大山瞪整个人一哆嗦,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祁大山“我我我”

  李玉梅“你什么你”

  在祁喻震惊的目光下,李玉梅揪着祁大山的耳朵给拖出去了。李玉梅一路骂骂咧咧“我都还没说你呢你个钓鱼佬一天天屁事不干儿子不管一天天不是钓鱼就是下棋你就说说家里的大小事什么不是我在管你还说上了是不是”

  李玉梅揪着祁大山去了卧室,把门“啪”的一声,重重关上了。祁喻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只能听到二人在里面的说话声。

  李玉梅在门里骂骂咧咧“等会就去把你钓鱼竿折了看你还拿什么钓”

  祁大山在门内悲壮赴死,还不忘提醒他“我儿快快去收好为父的钓鱼竿”一万一根呢

  祁喻感动捂嘴“知道了爸爸”

  祁喻听话的把储物室里的钓鱼竿给拿了出来,准备藏到爸爸的后备箱里,但他不知道这花园里还有一双眼睛在对他虎视眈眈。

  等祁喻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从背后抱住他,把他抵在了车前,耳边传来张简澜呼吸急促的声音“对不起吾妻本该还有几个时辰的时间便是明日,可吾等不了那么久你不在吾身边每一刻,吾心如刀绞。”

  祁喻整个僵住。

  张简澜往他后背压了压,直接把他整个人压倒在引勤盖上。张简澜从后抬起他的下巴,低头对准那张红润的唇吻了下去。

  “唔”

  祁喻人是懵的。

  张简澜吻得着急,吻得焦躁,也不管现在怀中的人儿现在对他有多恐惧,强行撬开他的唇齿,将火舌探入祁喻青涩的领地。

  祁喻长这么大异性或者同性的小手都没拉过,更别说接吻了,这是第二次被这个神经病强吻,他直接被强吻到双腿发软。

  而且他感觉这个男的似乎并不只是想接吻那么简单,那火舌绞缠得令他口水都从嘴角流出来了,一滴滴落下车的引勤盖上。祁喻哪受过这种刺激,耳根子现在都是通红的。

  张简澜吻得比较急,百年没有接触过爱妻,无论现在的躯体是什么样都没关系,只要是他就行。他现在只想好好感受他,好好疼爱他。

  “妈妈”祁喻趁机发出声音,他想呼救,可是现下发出来的声线都是颤抖的,嗓子也像被掐住似的,发出的声音小小的,尖细中透着一丝令人脸红心跳的好听。

  那男的又堵住他的唇,给他吻得怀疑人生。

  “吾妻”

  “吾的爱妻”

  爸爸爸爸的钓钓鱼竿

  祁喻反应过来后在车盖上摸索着,终于是摸到那根一万一根,祁大山攒了一年的零花钱,斥巨资买的祖传钓鱼竿。

  “啪”的一声,给砸那男的额头上。

  张简澜吻得深入,根本对他没有任何防备,导致钓鱼竿砸在他紧闭的第三只眼上,疼得他闷哼一声,松开了怀中之人,二人的唇也在此分开,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祁喻趁机想跑。

  张简澜忍着痛拉住他“吾妻莫怕”

  祁喻还想用钓鱼竿砸他,去被他用一只手给拦腰折断,继小绵羊之后,祁家祖传的钓鱼竿也在此刻壮烈牺牲。

  祁喻挣扎得激烈,一张小嘴还在呼救“妈妈”

  张简澜一着急,伸手掐住他的脖子,但没敢用力,只喘着粗气犹豫现下没有灵力,只有杀了祁喻现在这具身体,他才能用最快的方式,把祁喻的灵魂装进玉衡剑里带走。

  可这般强迫行为,爱妻定不会开心,说不定还会永远记恨他,而且这般爱妻会很疼,爱妻疼他的心也疼。

  张简澜还是没舍得下手,整个人为自己方才的行为自责不已,只得放开祁喻,任他躲进眼前那座造型奇怪的房子里。

  祁喻回去后就让妈妈拨打了报警电话,可是外边都没找到张简澜的影子,这变态居然追到家里来了,好可怕。

  祁喻一晚上都哆哆嗖嗖。

  不行,他明天还是得去警察局问问情况。

  想着,他迷迷瞪瞪要睡了,这时一把发光的剑从他没关的窗户里飞了进来祁喻看见了,但是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把剑飞到他身上,狠狠的贯穿了他的身体。

  但不疼。

  剑融进了他的身体里没了消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祁喻给吓醒了,醒来的时候浑身是汗,额前的碎发都在滴水他连忙摸了摸胸口,好好的,没有伤口,看上去似乎只是做了个噩梦。

  祁喻坐在床上喘气。

  一抬头,墙上有一张画像,画的是一个剑眉星目的古风男子,长得很帅,帅得有点眼熟,但由于画主自我美化过度,导致祁喻一时间没认出来。

  奇怪

  这画哪来的

  而且他记得那个位置应该挂的是一张海报,是他之前很喜欢的一个ra男歌手的比赛海报,怎么被换成水墨画了虽然画的是不错,但是放在他房间里好突兀啊。

  祁喻下去想仔细看看那张画,意外发现他的房间里变得乱糟糟的,地上都是海报的碎片,还是那个ra歌手的海报。房间里本该贴海报的地方,全都变成了那古风男子的自画像。

  不会是妈妈弄的吧

  妈妈一向不喜欢这几张海报。

  撕下来倒是没什么,毕竟那都是高中时候留下的海报,祁喻上大学就不追星了,就是很奇怪这谁贴到他房间里的水墨画。

  想着他走到画纸前,还没靠近呢,就闻到了一股很浓郁的鞋油的味道,非常上头,正是那张画纸上传来的味道。

  祁喻凑着鼻子一闻,人傻了“我靠,谁特么用鞋油画画”

  门应声而开。

  一白衣飘飘的帅哥出现在门口,帅哥手里还拎着一张刚画好的自画像,准备给贴在祁喻床头,那个最显眼的位置的。

  张简澜祁喻对上视线。

  祁喻顿时瞳孔一震“张简澜”

  那男人一见他就激动不已,几步上前,一把搂进怀里,声音听起来十分委屈“吾妻为何墙上都是其他男人的画像是吾长得没他英俊么吾妻为何要贴他的”还贴得屋子里到处都是,他看到的时候差点没嫉妒得给墙拆了。

  但怕爱妻会怪,所以他忍住了。

  祁喻僵得厉害。

  张简澜下意识用沾满鞋油的手摸了摸那张震惊的小脸,但他忘了手上还有鞋油,导致那张白净的小脸给弄脏了。他很着急的擦了擦,结果越擦越脏,白老婆变成了黑老婆。

  他整个人惊慌失措,扛起祁喻就往浴室里跑。

  “吾妻莫慌,吾给你洗洗。”

  祁喻哭着脸仰头咆哮“妈妈快报警家里进变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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