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白蛇夫人4
(4)
天虽然湛蓝，但在他眼中却阴云密布、大雨滂沱。
天不是天了，地也不是地了，世界未日到了。
他就这么静静地站在船头，不言不语。
欧阳婉儿悄悄地来到他身边，与他并肩倚着船弦，眺望着太湖。
好一会儿，她才道：“弟弟，不要伤心了，也许那信不是叶小姐写的呢。”
李青衫道：“姐姐不要宽慰我了，她的字迹我一眼就能认出。”
欧阳婉儿道：“也难保不是被人仿写的。”
李青衫道：“有谁会仿写呢？仿她的笔迹又有什么用呢？”
欧阳婉儿道：“也许是叶大人为了断绝你们的关系，请人仿写的也说不定。”
李青衫心动了，想了想：“也有这个可能，但我也应该为她设身处地的想想。她为了我不顾家人的安危。如果我再与她来往，那我岂不是害了她全家？”
欧阳婉儿笑了：“原来弟弟不是伤心这封信，而是担心叶小姐及其家人的安危。弟弟，我真心佩服你，在这个意乱情迷的时刻，你还有如此的胸襟。”
李青衫苦笑了笑：“姐姐，你就别挖苦我了。没有姐姐的提醒，我不会这么想的。”
云中雁也笑着过了来：“弟弟，你的胸襟确实宽广，金某没有看错你。”
李青衫道：“大哥太抬举我了，我刚才真的在为薇儿姐伤心的。”
白凤笑道：“李公子应该放宽心才是，天下的女子多得很，我们家小姐不就挺好吗？”
欧阳婉儿忙喝止住她：“白凤，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
白凤也知道说的不是时候，伸了伸舌头低头不语了。
一连几日，李青衫都是闷闷不乐的。众人想尽了办法逗他开心，也无济于事。
时间已是五月了，江南的五月雨水多，天气也开始闷热起来。
李青衫在船上呆得久了，想到岸上去散散心。
欧阳婉儿劝阻道：“闪电刀李一飞及昆山双雄他们还没有走，都在岸边伺机下手呢，你不能上岸的。”
李青衫道：“有大哥陪我，不会有危险的。”
欧阳婉儿又劝了几句，见劝不动便对白秀、白凤道：“你们也随弟弟去，如有危险放求救信号。另外不要走得太远，离蛇窝近些，也可以唤蛇来御敌。”
李青衫、金叶就上了岸来，白秀、白凤跟在后面。
姐妹俩也是闷得太久了，突然间有这么宽阔的地方可以走动，自是欢喜无限，一路上嘻嘻哈哈的。
李青衫道：“大哥，这几日我心情不好，也连累大哥你担心了。”金
叶笑道：“弟弟说哪里话，你我既已是兄弟，本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
李青衫笑道：“大哥，我想回木渎镇一趟。”
金叶问：“现在吗？”
李青衫点点头：“就是现在，我想回家看看爹爹。”
金叶摇头：“不可以，我们不可以离岸边太远的，一旦碰到锦衣卫可就难脱身了。”
李青衫道：“大哥也知道的，木渎镇就在前面不远，一会儿就到的。再说哪有这么巧，会碰上他们？”
金叶还是摇头：“不行，你回去了还怎么出来？如果你在家里不出来，李一飞他们就会找上门的。你的事，不就让你爹爹知道了吗？”
李青衫道：“大哥，你放心，我只是看看爹爹，偷着看，他不会知道的。”
金叶拗不过他，点了点头：“到了家里，不能太耽误时间，你要马上回来。”
四人就向木渎镇而去。
白秀、白凤只顾着打闹了，没听见他们的对话。两人跟了一半的路，才发觉离岸边有些远了。
白秀忙道：“李公子，这是上哪去？”
李青衫道：“二位姐姐，你们不想再去五赌坊玩上几把吗？”
白凤笑道：“想是想，可小姐她不让我们走远的。”
李青衫道：“不远，不远，一个时辰就够你们一个来回的了。”
白秀诡秘地一笑：“李公子不仅是想去五赌坊吧？是不是先要回家看看呀？”
李青衫笑道：“姐姐聪明。”又装出一副可怜相：“求求两位姐姐了，让我回家看看吧。”
姐妹俩被逗得哈哈大笑，玩心大起，便都同意了。
四人到了木渎镇，经过五赌坊。
李青衫笑道：“大哥，想当初我们就是在这里相识的。”
金叶笑道：“是呀，当初我还以为你是个吊儿郎当的公子哥呢。”
他们又经过红袖楼。
金叶看了一眼，长叹了口气。
李青衫道：“大哥不必再伤心了，红袖姐虽然过逝，柳小姐也不差的。”
说着话，四人来到李府大门前。
李青衫笑道：“大哥、两位姐姐，这次不能请你们进去坐坐了，下次吧。你们在这等我，我片刻就回。”
上前拎起门环扣了几下。
不一会儿，有个家丁探出头来问：“是谁呀？”却抬眼一看是少爷，忙高兴地道：“是少爷，少爷回来了！”便要回头去喊李翰林。
李青衫忙叫住他：“嘘，小声点。我只是回来看看，不要让爹爹知道。我一会儿就走。”藲夿尛裞網
家丁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少爷，你这是？”
李青衫道：“千万不要告诉爹爹，说我回来了。”
家丁点了点头。
李青衫就进了来，家丁把门关好。
李青衫道：“爹爹在哪儿呢？”
家丁道：“正在书房看书。”
李青衫径往书房，来到窗前，用耳听了听，然后又用手指点破了窗户纸向里看去。
李翰林背对着这边，果真在那看书呢。
李青衫见爹爹仍很健康，只是从后面看去略显老了些儿，便放下了心。
这时，只听李翰林咳嗽一声：“来人哪。”
立即有仆人过了来，李青衫忙闪开。
只听李翰林道：“去，换杯新茶来。”
仆人答应着端茶要走，李翰林又叫住他问：“今儿个是几了？”
仆人答道：“回老爷，今儿个是五月初五了。”
李翰林噢了一声：“五月初五了吗？今儿个可是端午节了，想是我那衫儿正在金陵与朋友们吃粽子纪念屈原呢，但愿衫儿能像屈大夫一样胸怀报国之志。”
李青衫听到这，不由得鼻子一酸，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爹爹的这个愿望他恐怕无能为力了。
只听那仆人道：“老爷，少爷他考中了举人，下一步就可以殿试了。只要殿试一过，少爷他少说也是县一级的官了。”
李翰林点头：“是呀，老爷我就是从乡试到省试到殿试一步步过来的。唉，但愿衫儿能快点回来，娶了那叶府小姐，也好先了我一桩心愿。”
李青衫不忍心再听下去，爹爹的这个愿望他也无能为力了。他仰天轻叹了声，默默地祝福起来：“爹爹，您多保重。您放心，衫儿很快就会回来的。”便悄悄地退出李府。
再说金叶他们等在外面。
白秀、白凤玩兴一起，便呆不住的，急得原地打转转。
金叶也看出来了笑道：“你们姐俩先去五赌坊吧，我和弟弟随后去找你们。”
姐妹俩也不客气，道了谢后就直奔五赌坊。
二人一进五赌坊，直上二楼。
那些赌徙有很多还认识她们的，见又是这衣衫单薄的姐妹俩，忙纷纷围了上来，有的让座，有的打哈哈，都在献着殷勤。
他们的心都不在赌了，而在这姐妹俩诱人的香肩。
姐妹俩也不客气，坐下后和他们边赌边说笑，闲度着时光。
姐妹俩正玩着，李青衫和金叶就寻了来，见这姐俩的高兴劲，相视一笑，也没太加以拦阻。
再说李一飞及昆山双雄一计不成，反让人救走了金叶，都十分恼火，带着锦衣卫离苏州，来到太湖，准备再度围捕。
只是这些日子来，李青衫他们一直躲在船上，锦衣卫也无计可施，便驻扎在木渎镇等待机会。
这时候，李一飞和昆山双雄正在玉珍楼里吃喝呢，忽有锦衣卫报说李青衫四人出现在五赌坊。
李一飞大喜，立即点齐锦衣卫，直扑向五赌坊。
白秀、白凤二人正玩得疯呢，忽听楼外有人呼喝：“里面的人听着，我们是朝廷的锦衣卫，特来捉拿凶犯，不关事的人快走。”
众人也不喧闹了，向四周看去，但见窗户、门口都有人持刀把守，不由得大惊，纷纷冲下楼逃出了五赌坊。
李青衫等四人是跑不了的。
白秀、白凤早已抽剑在手，金叶也是心中震惊，但并不表现在脸上。
李青衫不由得后悔不迭，这趟木渎镇是回来错了，惹得锦衣卫这么多人围上来，不禁道：“这，这如何是好？”
金叶道：“唯今之计，只好硬冲出去了。”便握剑在手，要往外冲。
忽听得门口处有人哈哈大笑，接着站出来三个人来，正是闪电刀李一飞和昆山双雄。
李一飞笑过后，用刀向上一指：“金叶，上次苏州府让你逃脱，这次看你还如何脱身？”
金叶喝道：“废话少说，拿命来吧。”便飞下楼梯，向他扑来。
闪电刀对昆山双雄道：“这小子我来对付，你们兄弟去把那姓李的活擒过来。”施展开霹雳奔雷刀法，向金叶迎来。
刀剑相碰，二人就恶斗在一起。
昆山双雄抡巨斧扑向李青衫，白秀、白凤忙挥剑迎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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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虽然湛蓝，但在他眼中却阴云密布、大雨滂沱。
天不是天了，地也不是地了，世界未日到了。
他就这么静静地站在船头，不言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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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她才道：“弟弟，不要伤心了，也许那信不是叶小姐写的呢。”
李青衫道：“姐姐不要宽慰我了，她的字迹我一眼就能认出。”
欧阳婉儿道：“也难保不是被人仿写的。”
李青衫道：“有谁会仿写呢？仿她的笔迹又有什么用呢？”
欧阳婉儿道：“也许是叶大人为了断绝你们的关系，请人仿写的也说不定。”
李青衫心动了，想了想：“也有这个可能，但我也应该为她设身处地的想想。她为了我不顾家人的安危。如果我再与她来往，那我岂不是害了她全家？”
欧阳婉儿笑了：“原来弟弟不是伤心这封信，而是担心叶小姐及其家人的安危。弟弟，我真心佩服你，在这个意乱情迷的时刻，你还有如此的胸襟。”
李青衫苦笑了笑：“姐姐，你就别挖苦我了。没有姐姐的提醒，我不会这么想的。”
云中雁也笑着过了来：“弟弟，你的胸襟确实宽广，金某没有看错你。”
李青衫道：“大哥太抬举我了，我刚才真的在为薇儿姐伤心的。”
白凤笑道：“李公子应该放宽心才是，天下的女子多得很，我们家小姐不就挺好吗？”
欧阳婉儿忙喝止住她：“白凤，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
白凤也知道说的不是时候，伸了伸舌头低头不语了。
一连几日，李青衫都是闷闷不乐的。众人想尽了办法逗他开心，也无济于事。
时间已是五月了，江南的五月雨水多，天气也开始闷热起来。
李青衫在船上呆得久了，想到岸上去散散心。
欧阳婉儿劝阻道：“闪电刀李一飞及昆山双雄他们还没有走，都在岸边伺机下手呢，你不能上岸的。”
李青衫道：“有大哥陪我，不会有危险的。”
欧阳婉儿又劝了几句，见劝不动便对白秀、白凤道：“你们也随弟弟去，如有危险放求救信号。另外不要走得太远，离蛇窝近些，也可以唤蛇来御敌。”
李青衫、金叶就上了岸来，白秀、白凤跟在后面。
姐妹俩也是闷得太久了，突然间有这么宽阔的地方可以走动，自是欢喜无限，一路上嘻嘻哈哈的。
李青衫道：“大哥，这几日我心情不好，也连累大哥你担心了。”金
叶笑道：“弟弟说哪里话，你我既已是兄弟，本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
李青衫笑道：“大哥，我想回木渎镇一趟。”
金叶问：“现在吗？”
李青衫点点头：“就是现在，我想回家看看爹爹。”
金叶摇头：“不可以，我们不可以离岸边太远的，一旦碰到锦衣卫可就难脱身了。”
李青衫道：“大哥也知道的，木渎镇就在前面不远，一会儿就到的。再说哪有这么巧，会碰上他们？”
金叶还是摇头：“不行，你回去了还怎么出来？如果你在家里不出来，李一飞他们就会找上门的。你的事，不就让你爹爹知道了吗？”
李青衫道：“大哥，你放心，我只是看看爹爹，偷着看，他不会知道的。”
金叶拗不过他，点了点头：“到了家里，不能太耽误时间，你要马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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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秀、白凤只顾着打闹了，没听见他们的对话。两人跟了一半的路，才发觉离岸边有些远了。
白秀忙道：“李公子，这是上哪去？”
李青衫道：“二位姐姐，你们不想再去五赌坊玩上几把吗？”
白凤笑道：“想是想，可小姐她不让我们走远的。”
李青衫道：“不远，不远，一个时辰就够你们一个来回的了。”
白秀诡秘地一笑：“李公子不仅是想去五赌坊吧？是不是先要回家看看呀？”
李青衫笑道：“姐姐聪明。”又装出一副可怜相：“求求两位姐姐了，让我回家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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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衫笑道：“大哥，想当初我们就是在这里相识的。”
金叶笑道：“是呀，当初我还以为你是个吊儿郎当的公子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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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衫道：“大哥不必再伤心了，红袖姐虽然过逝，柳小姐也不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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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衫笑道：“大哥、两位姐姐，这次不能请你们进去坐坐了，下次吧。你们在这等我，我片刻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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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有个家丁探出头来问：“是谁呀？”却抬眼一看是少爷，忙高兴地道：“是少爷，少爷回来了！”便要回头去喊李翰林。
李青衫忙叫住他：“嘘，小声点。我只是回来看看，不要让爹爹知道。我一会儿就走。”藲夿尛裞網
家丁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少爷，你这是？”
李青衫道：“千万不要告诉爹爹，说我回来了。”
家丁点了点头。
李青衫就进了来，家丁把门关好。
李青衫道：“爹爹在哪儿呢？”
家丁道：“正在书房看书。”
李青衫径往书房，来到窗前，用耳听了听，然后又用手指点破了窗户纸向里看去。
李翰林背对着这边，果真在那看书呢。
李青衫见爹爹仍很健康，只是从后面看去略显老了些儿，便放下了心。
这时，只听李翰林咳嗽一声：“来人哪。”
立即有仆人过了来，李青衫忙闪开。
只听李翰林道：“去，换杯新茶来。”
仆人答应着端茶要走，李翰林又叫住他问：“今儿个是几了？”
仆人答道：“回老爷，今儿个是五月初五了。”
李翰林噢了一声：“五月初五了吗？今儿个可是端午节了，想是我那衫儿正在金陵与朋友们吃粽子纪念屈原呢，但愿衫儿能像屈大夫一样胸怀报国之志。”
李青衫听到这，不由得鼻子一酸，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爹爹的这个愿望他恐怕无能为力了。
只听那仆人道：“老爷，少爷他考中了举人，下一步就可以殿试了。只要殿试一过，少爷他少说也是县一级的官了。”
李翰林点头：“是呀，老爷我就是从乡试到省试到殿试一步步过来的。唉，但愿衫儿能快点回来，娶了那叶府小姐，也好先了我一桩心愿。”
李青衫不忍心再听下去，爹爹的这个愿望他也无能为力了。他仰天轻叹了声，默默地祝福起来：“爹爹，您多保重。您放心，衫儿很快就会回来的。”便悄悄地退出李府。
再说金叶他们等在外面。
白秀、白凤玩兴一起，便呆不住的，急得原地打转转。
金叶也看出来了笑道：“你们姐俩先去五赌坊吧，我和弟弟随后去找你们。”
姐妹俩也不客气，道了谢后就直奔五赌坊。
二人一进五赌坊，直上二楼。
那些赌徙有很多还认识她们的，见又是这衣衫单薄的姐妹俩，忙纷纷围了上来，有的让座，有的打哈哈，都在献着殷勤。
他们的心都不在赌了，而在这姐妹俩诱人的香肩。
姐妹俩也不客气，坐下后和他们边赌边说笑，闲度着时光。
姐妹俩正玩着，李青衫和金叶就寻了来，见这姐俩的高兴劲，相视一笑，也没太加以拦阻。
再说李一飞及昆山双雄一计不成，反让人救走了金叶，都十分恼火，带着锦衣卫离苏州，来到太湖，准备再度围捕。
只是这些日子来，李青衫他们一直躲在船上，锦衣卫也无计可施，便驻扎在木渎镇等待机会。
这时候，李一飞和昆山双雄正在玉珍楼里吃喝呢，忽有锦衣卫报说李青衫四人出现在五赌坊。
李一飞大喜，立即点齐锦衣卫，直扑向五赌坊。
白秀、白凤二人正玩得疯呢，忽听楼外有人呼喝：“里面的人听着，我们是朝廷的锦衣卫，特来捉拿凶犯，不关事的人快走。”
众人也不喧闹了，向四周看去，但见窗户、门口都有人持刀把守，不由得大惊，纷纷冲下楼逃出了五赌坊。
李青衫等四人是跑不了的。
白秀、白凤早已抽剑在手，金叶也是心中震惊，但并不表现在脸上。
李青衫不由得后悔不迭，这趟木渎镇是回来错了，惹得锦衣卫这么多人围上来，不禁道：“这，这如何是好？”
金叶道：“唯今之计，只好硬冲出去了。”便握剑在手，要往外冲。
忽听得门口处有人哈哈大笑，接着站出来三个人来，正是闪电刀李一飞和昆山双雄。
李一飞笑过后，用刀向上一指：“金叶，上次苏州府让你逃脱，这次看你还如何脱身？”
金叶喝道：“废话少说，拿命来吧。”便飞下楼梯，向他扑来。
闪电刀对昆山双雄道：“这小子我来对付，你们兄弟去把那姓李的活擒过来。”施展开霹雳奔雷刀法，向金叶迎来。
刀剑相碰，二人就恶斗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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